兰氏集团虽一直忙于生意,但之前仇笑钱挪走集团资金一事以及火烧货仓这一纵火案兰氏集团却没有就此作罢,陈真华也在百忙之中帮着调查,在仇笑钱认为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陈真华已经找到了所谓的证人。
前不久,他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证明仇笑钱挪走资金的证人,此人也掌握着相关证据,加上那纵火现场发现的打火机,陈真华建议兰雨桐正是向法院提出起诉。
不久,海蜃市高级法院受理这件案子,传票也送至白狐公司。
仇笑钱见到传票着实吃了一惊,他一下子坐立不安,于是叫来钱徐商量此事。
“你说怎么办?”仇笑钱几乎是手足无措了,他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对坐在沙发上的钱徐说。
钱徐冷笑一声,手中拿着手机把玩,她听到仇笑钱问自己,于是冷冷地说:“这事好办啊,只要把卷走兰氏集团的资金的文件销毁,想方设法找到那个证人,然后你想办法让他上不了法庭,那不就结了吗?”
“你说的对,”仇笑钱点点头,因为接到传票,他慌张得已经失去分寸了,“我这就先销毁文件。”说着,他走到办公桌旁边的一个大柜子旁打开保险箱,把文件取出来。
“不过,”钱徐似乎想起什么,她思忖片刻说,“干脆这样,你把文件交给我,我来处理,现在你去找哪个所谓的证人。”
仇笑钱迟疑一下,他不敢把文件交给钱徐,于是他又把文件放进保险箱里,然后重新关上,说:“这样吧,你去打听一下兰氏集团如何行动,我去找找哪个证人。”说着,他瘫躺在椅子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钱徐“哦”了一声,接着起身走了出去,身后,她听到仇笑钱说了这么一句:“天哪,最好让我找到那个证人吧,否者别说以前所做的将功亏一篑,说不定还要坐牢呢。”
等到钱徐走出去,他也跟在后面走出去了。
两天后,钱徐又来到仇笑钱的办公室,仇笑钱此时的表情稍稍好看一点,他似乎很轻松地说:“现在剩下的就只有烧掉文件了,虽说就算不毁掉文件兰氏集团也没有这个机会看见这些文件,但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只有这么做了,说实在的,毁掉文件我还有些舍不得,因为有些文件包括几家大客户的信息,若是毁了,那么我公司无形地将损失一大笔钱。”
“现在还考虑钱?”钱徐还是玩着手机,好像仇笑钱倒霉与她扯不上任何关系一样,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钱徐也只是仇笑钱请来工作的员工而已。
“好吧,”仇笑钱说,“你撒盆来。”
钱徐转身出去了,不久真的找来一个钢盆,她把盆放在地上,接着玩自己的手机。
仇笑钱拿着文件迟疑不决,片刻之后才下定决心这么做了,他走到钢盆前蹲在地上,从手中拿出打火机准备点件。
“这火机真漂亮,在哪买的?”钱徐一把抢过火机问。
“这火机是特别制造的,整个中国就只有两个,是我几年前去非洲谈生意,遇上一个生产火机的商人,请他定做的,这火机上还有我仇笑钱的名字呢,别人是买不到的。”仇笑钱得意的炫耀着火机。
“全国就只有两个,那也就是说你有两个?既然这样那就送一个给我。”钱徐说。
“不行,那个火机……”仇笑钱突然想起什么来,他说到这里便不再说话,汗珠慢慢露出他满是皱纹的额头上。于是,他叹息一声,若有所思的放下文件再次瘫躺在椅子上。
钱徐蹲在钢盆前,她拿起文件对仇笑钱说:“烧了它?!”
仇笑钱点点头。
钱徐便拿着火机打出火光,然后慢慢的烧起文件来,整间办公室里,顿时青烟弥漫。
又过了两天,兰雨桐以及兰静秋他们到了法院,仇笑钱和钱徐也来了,等到开庭时,仇笑钱坐在被告席上,兰雨桐坐在原告席上,兰雨桐的律师宣读了控告仇笑钱挪走兰氏集团资金和火烧兰氏集团仓库的状纸,并提出要仇笑钱赔偿经济损失八千万元。
仇笑钱的代理律师为仇笑钱辩护,这个律师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他缓缓站起来说:“法官阁下,我的当事人虽说之前在兰氏集团工作,但这并不代表我当事人之后开了一家公司就说他挪用兰氏集团的资金,法律是讲究证据的,如果原告律师拿不出证据证实我当事人盗用兰氏集团公款,那么,我请求法官立即宣判我当事人无罪,同时我要代表我当事人控告对方诽谤,并对我当事人造成的负面影响赔偿,经过我当事人的估价,兰氏集团应该赔偿我当事人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费,共计一个亿。”
“现在原告律师传召证人,”法官说。
原告律师向法官点点头,他站起身来私下里看了看,然后像兰静秋示意,他想传召证人。
却不想陈真华这时走了进来,他晃晃张张地挨近兰雨桐的律师说:“不好了,那个证人不知发生什么事,现在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看来是上不了庭作证了。”
“那他手中的文件呢?”律师脸色苍白,他急忙问。
“文件不见了,”陈真华说,“一定是有人做的。”
“那又怎么样,”律师说,“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随即叹了一口气,瘫软着坐在椅子上。
“原告律师的证人?”法官再次说。
仇笑钱见对方律师表情沮丧,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顿时得意地笑起来,就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