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跳梁小丑而已!”陆离微微一笑,对着四周的人群拱了拱手,道:“诸位,麻烦让让,本店一定按时开业,届时,还希望大家能够过来捧场!”
围观的人群都让开一条路来,让他们进去。
站在外围的几名日月宗的弟子却冷笑道:“说得轻巧,今天不把钱还上,休想开张!”
“让开!”陆离沉声道,身上罡气迸发,一掌便把领头的一名日月宗的弟子丢出了人群之外。
“哎呦!”
那弟子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被陆离摔了个鼻青脸肿,又怕在宜春百姓面前丢了日月宗的人,不敢大声叫唤,只是趴着地上呻吟。
其他的几名日月宗弟子这才想到面前的这位是和他们宗主相提并论的高手,不敢再吭声,齐齐抢出去,扶起了地上的那名弟子。
朱厚熜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冲撞宗师!”
那几人离着他们远了,又看见朱厚熜唇红齿白、温文尔拇虬纾以为他只是一般的富家公子,只是狠狠地道:“小子,劝你不要搅这趟浑水,我们日月宗不是你惹得起的!再敢多话,过后我们自会找你的!”
朱厚熜冷冷道:“胆敢威胁本世子,该打!”
话音未落,那几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每人的脸上都被人扇了一巴掌,啪啪作响,半张脸都肿的像猪头一样。
几人见朱厚熜的身形如鬼魅一般,都打了个寒颤,知道是高手,不敢再动。
可是,旁边的百姓都看在眼里,忍不住都鼓噪起来,嘲笑之声不绝于耳。
那几名日月宗的弟子捂住半边脸,恶狠狠地看向这些百姓;却不敢在留在原地,只得又往后退了二十来米,远远地站着,不再敢过来。
陆离再看向正与何祥等人对峙的那几人,便见一个管事打扮的中年男子,黑脸、短髭,太阳穴高高隆起,翘着腿坐在一条凳子上,刚好把店门堵了半边;几个身着锦衣,袒着怀露着胸毛的几个豪奴,手拿着棍棒、兵器,站在他的后面。
何祥则带着四五个战堂的汉子,则站在酒楼的另一侧,怒视着这几个人。
那人见陆离等人过来,也不慌张,只是翘着嘴巴,双眼斜视天上,好像对刚刚日月宗弟子的遭遇熟视无睹。
何祥见到陆离,赶紧走过来低语道:“老大,是个高手!我不是对手。”
何祥原本是练气先天的高手,但是上次因为和蝙蝠公子一战,被人废了丹田。好在陆离另外传授了炼体功法给他,替他保留住了部分真气炼体,因此进步神速;现在虽然还只是炼体五六层的境界,但是对付练气七八层的武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先天级别的眼光还在,这次既然说对方是高手,应该也在先天之间;陆离苦笑,没有办法,宗室就是底蕴深厚,不像馋嘴帮,事事都要自己亲自出马。
陆离关切地看了看他,问道:“没有受伤吧?”
何祥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对方没有伤我,只说是来要账的!”
陆离看了看他脸上的五个手指印,脸上一冷;看来何祥没有受伤,受辱却是一定了。
陆离看向对方,淡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到我的店里闹事?”
领头的汉子笑道:“陆帮主,在下乃是宁王府外府管家黄正;家兄黄添,你见过的。”
陆离心里一动,上次被自己打死的宁王府总管也姓黄,难道就是此人的兄长?只是他的兄长是
黄正从凳子上站起来,嘿嘿笑道:“陆帮主,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报仇的。你杀了黄添最好不过,他若是不死,我哪能坐到现在的位置。”
他冲着陆离深深一躬,笑道:“就冲着这点,我要好好地感谢你,陆帮主。”
陆离一怔,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黄正只用这么一招,表面上好像六亲不认,但其实却抢得了先机。
“这人是个人才,难怪实力不强,却能够坐上外府总管的位置。”
黄正见陆离不说话,笑道:“陆帮主,我这次到这儿,可不是来闹事的,而是来跟你谈生意!”
朱厚熜道:“黄正,你不过是宁王府的一个小管家,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
黄正也不气恼,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扬了扬,淡道:“江家二少爷欠了我们六千两银子,拿了江远楼的股份抵账,现在,我们可是占了江远楼三成的股份,是不是有资格坐下来谈了?”
他站起身来,就要往店里走去。何祥见陆离没有发话,手一伸,还是把他拦在了外面。
黄正回过头来,看着陆离道:“陆帮主,这是什么意思?还不让我进去?”
陆离笑道:“不好意思,黄总管,你还是不能进去,我们不欢迎你!当初江远楼连楼带上里面的大厨、伙计,作价一万六千两银子,其中六千两我们已经出了;剩下的一万两算成三成股份。”
他顿了顿,掏出几张银票,道:“这里是一万两千两,多出来的两千两,就算这十天的利息,从此这楼就彻底算我们的了!”
何祥从陆离的手上接过银票,送到了黄正的面前。
黄正看着这一万二千两的银票,心说馋嘴帮还果真是名不虚传,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么多的银子来;他虽然心动,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什么,推开了何祥的手,笑道:“陆帮主,账可不能这么算!”
“哦?”
“我有合约在手,退不退股,得我们说了算!我们宁王府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