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遥和昭芬吃完饭闲聊等着漠楷的到来,漠楷没等来,却听到桂花的哭喊声:
“娘!娘!是谁杀了我娘?”老婆婆被人杀了?马遥和昭芬跑出房间的,
看到老婆婆躺在院子里,满地是血。
马遥走过去查看:“大娘,你怎么啦?”昭芬:“赶快找大夫啊!”
马遥慌忙出去找大夫,桂花的丈夫不能轻易回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
长官不可能不放他回来,桂花让邻居去找丈夫。
等桂花的丈夫平尧从军营赶回来,娘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尧儿,你可回来了,是东岛人干的!”说罢就气绝身亡了,平尧气得直跺脚:
“东岛人,我平尧与你不共戴天。”桂花哭喊:“娘啊!”
昭芬和马遥在平尧家里忙乎了半夜,回到屋里,昭芬:
“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事,漠楷才没来的?”马遥;
“我感觉漠楷来过了,肯定是老婆婆发现了什么,然后···”
昭芬:“是漠楷杀了老婆婆?”
马遥:“小点声,你想把平尧招过来啊?老婆婆说是东岛人干的,漠楷正是东岛人啊。”
这对夫妇一晚上没睡,他们也没地方找漠楷去问问,
躺在被窝里猜测今晚发生的事,到底是不是与漠楷有关。
天亮了,昭芬留在家里帮忙,马遥挑着担子出门了,漠楷没来,
家里没钱,中午就揭不开锅了,还要出去挣钱买粮食,扁担胡同还没走到头,
桑巴从一条小巷子出来了,也没跟马遥打招呼。
径自往前走,马遥挑着担子跟着走,桑巴走着走着拐进另外一条胡同,
马遥看着桑巴进了一道门,他左右环顾一下,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
才跟着桑巴进了那道门,桑巴在院子里等他。
看到他进来了,才把大门从里面拴上:“驸马爷,请吧!”马遥把挑子放下:
“你们也住扁担胡同啊?”桑巴:“还有其他的住处,这里只是其中一个地方。”
狡兔三窟,这是他们所具备的。
桑巴推开一扇门:“驸马爷,请进。”马遥没客气进去,桑巴守在门口,
堂屋客厅没有人,侧门是关上的,马遥没敢推门,在客厅客座上坐了下来,
茶壶里有沏好的茶,马遥倒了一杯品尝一下。
身后有人问:“此茶怎么样?”马遥没回头就听出是漠楷的声音,
也没看到他从那里出来的,把茶杯放下:“好茶,漠先生,马遥独饮了。”
漠楷:“不用客气,这本来就是给驸马爷准备的茶。”
漠楷落座:“驸马爷,应该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吧?”马遥点点头:
“漠先生,一个老太婆而已,怎么惹怒漠先生的?”漠楷:
“黑灯瞎火的,好不容易找到老槐树,桑巴说了一句东岛话,
被老太婆听到了,漠楷没来得及阻拦,是桑巴下手太快把老太婆杀了。”
马遥能猜想的到,昨晚老太婆喊一嗓子,漠楷和桑巴肯定被堵在扁担胡同,
恐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杀的好!”
漠楷;“驸马爷也认为桑巴杀的对!那就太好了,驸马爷,
你和公主来庆丰城成不了什么事,我劝你们还是离开庆丰城,
有什么需要办的事,漠楷安排人去办,昭准在庆丰城做官,你们知道吗?”
马遥摇摇头:“昭阳为什么没杀昭准?而且还让他当官。”漠楷:
“这其中的猫腻,你们只有去问昭准了,昭准掌管着庆丰府,
很多案子都是庆丰府审理的,王公大臣都要给昭准三分面子。”
马遥:“漠先生,庆丰府在那条街?”漠楷:“驸马爷,城南有个庆云楼知道吗?”
马遥:“知道啊,庆丰府就在庆云楼那里?”漠楷:
“对,庆丰府就在庆云楼旁边,你到那里一问,没有不知道的。”
马遥:“行!漠先生,我会去看的。”漠楷:“这里是临时住所,你有什么事尽管来。”
马遥:“好的,漠先生,我先走了。”漠楷拿出一把银票:
“驸马爷,这些银子你先用着,过几天再给你一些。”
马遥接过来:“谢谢!谢谢漠先生。”看着马遥出门,漠楷笑了,
有多了一个仇恨庆丰城的,有些事情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面了,
不能让马遥找昭准的麻烦,那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
马遥把银票揣怀里,挑着担子奔城南,到了庆云楼附近,他向人打听:
“知道庆丰府吗?”路人手一指:“那不就是庆丰府吗?”
顺着路人手指的方向,马遥果然看到庆丰府了。
门口放着一面大鼓,庆丰府的牌匾挂在门洞里面的,不注意真看不懂牌匾,
马遥没有去庆丰府,而且装作路过观察了一下庆丰府,
他不知道昭准是不是在庆丰府,贸然闯进去会惊动昭准的。
转悠了几圈,对庆丰府周边的路况都摸清楚了,马遥买了二斤牛肉,
一壶好酒,放在筐子里挑着回去了,平尧的母亲是被人杀的,
依照当地的规矩不能停尸三天,晌午之前把母亲送下了地。
夫妻二人悲痛伤心,官府来人也只能说抓到东岛人才能替他母亲报仇,
马遥挑着担子进院,昭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马遥没有说话,
朝筐里努努嘴,昭芬把牛肉、酒拿出来:“你买的?”
马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