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水手答了话,他是负责管理货仓的。
眼见着海水涨上来,他不能眼见着贵重的货物进水,就只能先把它们都挪到甲板上。
如今低头沉思的船长正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保住货物,要么保住船只。
可是这两者就不能调和一下吗他看向刚刚说话的那个水手道,“低层的货仓还剩下些什么”
“一些廉价的货物,贵重投保的货物我和其他人都搬到甲板上来了,对了,还有一船舱的猪猡,是从碧斯提岛偷渡过来的,他们想到摩陀国来谋生计。”
水手说着说着见船长伸手压了压帽檐,他不由的降低了自己的声音,“您的意思是”
“一个成人的重量比得上几十盒的金银首饰了。我们的雇主愿意选择花皇号,是因为他们信赖我们能把货物送达目的地,而不是为了一群猪猡弄丢雇主的货物。”
老船长被压低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一直沉默的大副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身影,口中的话还是没能说出,他想说其实那群猪猡也是付了钱上船的。
得到船长指令的那个水手带上其他几个人,朝猪猡们所在的货仓赶去。
大副迎着海风,单手压住快被风吹起的帽子,他看着前方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市轮廓,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纠结成一团。
猪猡们,也许让你们死在这里,会是正确的选择罢。
毕竟你们向往的摩陀国只是一个充满死亡的国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