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们可听说?”神翊翔一筹莫展地问着三公。
“皇上说的是关于早朝的事?您可安康?”司空楗献媚地应着,他真以为是皇上身体不适才取消的早朝。
“朕无碍,是宫里突然发生了怪事,朕才临时取消了早朝。”神翊翔愁眉不展地很。
“皇上,那些尸首可都是跟着敬妃娘娘出去的宫人?”泽枫铎一脸严肃的问着,他知晓皇上口中的怪事为何事。
“什么尸首?”司空楗迷茫地反问着。
“皇上,敬妃娘娘可好?”独孤儒渊进宣德殿前跟泽枫铎打听了一番,才得知早上车撵藏尸以及敬妃下落不明的事。
“敬妃现在下落不明,朕召集爱卿们正是因为此事。”神翊翔想让这三位齐心协力找寻敬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娘娘失踪了?什么情况?”司空楗竟一点都没听说。
“应该是昨儿去给独孤府送聘礼回来的路上被算计了,一早在宣平门和宣庆门分别发现两辆车撵,里面装的都是娘娘的随从。”
泽枫铎耐心地解答着司空楗的疑问,若是不了解情况,宗百府也没法好好进行搜寻。
“几时?几人?臣竟一点都没听闻,也没听卫兵们汇报过异样啊!”
司空楗总算理解了皇上面色为何这般愠怒,谁人不知敬妃是皇上的心尖宠,多年承得圣宠令其欲罢不能。
“敬妃娘娘昨儿大概午时离开的府上,臣本想请娘娘用过膳再走的。”
独孤儒渊记得很清楚,他们全家送敬妃出府时太阳正好在头顶,因为目送一行人离去很是晃眼。
“估计就是那之后娘娘遇害的吧,朕已让仵作勘验过尸首了,初步判定那些宫人的遇害时间超过十个时辰。”
神翊翔发现藏尸车时第一时间,就已派人将宗察府的仵作秘密传唤进宫,他不想节外生枝。
“早知这样,臣就带队护卫陪娘娘去送聘礼了,还望皇上恕罪。”
司空楗赶紧承认错误,怕皇上追查起来判定是他失责再先,整个帝都的平安喜乐都应由宗百府守护,谁能想到天子脚下会发生这么离奇的失踪案。
“爱卿不必自责,都是朕考虑不周全。”神翊翔并没太在意送聘礼的事,他只觉得敬妃是借机与其妹妹叙旧,他也就没多过问什么。
“皇上,是臣疏忽大意,应该派家丁护送娘娘回宫才对。”独孤儒渊也跟着请罪道。
“一行五六十人都没逃过此劫,爱卿派几个家丁也不过是腹背之毛。”
神翊翔心中假设了很多种敬妃被劫的场景,但假设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是敬妃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二是变得没有温度被人抬到他面前。
“皇上,依臣看,还是独孤大人的疏忽,至少应该派人进宫关切一下,好确定敬妃娘娘是否安全回宫啊?”司空楗本来就嫉妒独孤府出了位太子妃,三公之中只他没有与皇室联姻,他很怕皇上会因此疏远司空氏。
“皇上,臣愚钝,臣以为敬妃娘娘的失踪还是城中戒备不严导致的,好好的一行人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就齐齐地消失了?”独孤儒渊讥讽道,他平日就看不惯司空楗的谄媚嘴脸。
“独孤大人要是早通报一声,也不至于一行宫人的遇害时间超过十个时辰啊?”司空楗硬往独孤儒渊身上赖,皇上的宠妃何时来何时回可是小小臣子能左右的事?
“司空大人要是加强城中守卫,也不至于娘娘平白无故的消失啊?”独孤儒渊继续反驳着,反正是司空楗先挑起的话茬,他已做好与其针锋相对的准备。
“好了,现在唯有寻到敬妃娘娘是要事,你俩在这吵翻天也没用,还影响皇上的心情。”泽枫铎忍不住劝解着,怕皇上再发火将他也一同训斥责罚。
“唤你们来是为朕解忧的,不是火上浇油来了。”神翊翔怒吼一声,宣德殿立马回归了往日的平静。
司空楗安静了半天才小心翼翼道:“都是臣不好,还请皇上责罚。”
“别提责不责罚的事了,谁要是能寻到敬妃,朕定会嘉奖的,功过相抵,赏罚分明。”神翊翔缓和了语气,即使现在将三公都斩首也没用,敬妃依旧下落不明。
“请皇上允许臣带兵挨家挨户的搜寻,定能寻到娘娘。”司空楗主动请缨道。
“皇上,臣觉得不应打草惊蛇,一切都应暗中行动。”独孤儒渊的建议又背离了司空楗的想法。
“皇上,依臣拙见,严把帝都的城门才是关键,万一歹心之人将娘娘偷运出城,那可就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见了。”泽枫铎一语道出了关键点。
“嗯……司空楗派兵把守城门,可入不可出,宗察府那边开密会探讨藏尸案,仔细研究案情,不可放过任何疑点,最好能做到秋毫之末。”神翊翔嘱咐着,他现在多等待一刻就多煎熬一刻,敬妃也多一分危险。
“皇上,臣如何能为您分忧?”泽枫铎愿意主动为皇上效力,他想避嫌的想法更多,因为敬妃的失踪会让宣贵妃多几分嫌疑。
“爱卿觉得此事有何蹊跷?”神翊翔审视着。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臣看不出幕后主使的目的。”泽枫铎如实回答道。
“谁能告诉朕,那些人到底是有预谋的计划还是临时起了邪念?”神翊翔明白只要弄清了动机,便可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臣觉得是有预谋的计划,毕竟临时起意也没法让五六十人集体消失啊!”司空楗觉得这些人肯定算好了时机,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