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并没有说很久，不到两分钟时间便结束了通话，然而凌霄并没有立即回去，在阳台站了十几分钟，才回到客厅。
盛莞莞仍坐在那里等他。
凌霄在她对面坐下，低沉的声音不如方才那般悦耳，多了丝冷漠，“怎么不吃？”
盛莞莞深吸了口气，“凌霄，我有事想跟你说。”
凌霄扬了扬薄唇，“吃吧，吃完再谈。”
不知为何，明明凌霄笑着，但是盛莞莞却察觉他的眼睛里，没有了一丝温度，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
这样的凌霄，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相识的时候，冰冷疏离，将人拒于千里之外，让她感觉很不安。
盛莞莞如鲠在喉，到嘴的话不知如何说出口，口中的食物也味如嚼蜡。
再次抬头，凌霄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而他面前的早餐一口都没动，“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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