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缘和杨婵回到了村中,将幸存的人救了出来。
至于那对招待他们的老夫妇已经葬身火海了。
“为什么人间没有人管一管这样的事情?”看着满目疮痍的村庄,杨婵有些沮丧地问。
当年天兵杀进他们杨家的时候,也是一样。
“因为人人都想管,最后就变成了人人都不管的局面,只要不出现大的变动,就随他去了。”应缘道。
“就没有人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吗?”
“有啊!万年前有人要想改变这一切,于是就有了那一场大战,最后只是带来了更大的伤亡,换了一个天庭,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变。”应缘有些唏嘘地道。
“西土那烂陀寺的背坐如来就是那一场大战的参与者,只因他心中有愧,自此再没有走出。”顿了顿之后,“不过我想还是有人会前赴后继地冲上去了。”
应缘拍了拍杨婵的肩膀:“我们该启程了。”
杨婵看着应缘,眸中有些晶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夜色多寂寥,新坟添旧骨。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
一只白骨手臂从土堆中倏地探出,平添了山夜的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