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大结局（上）(2/2)

酒，我本应该半年前就喝下的。是我，带着你离开了这儿，过了半年避世的日子。”

韩佳之呢喃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一时间，韩佳之心中的郁结竟然舒展开来了。她从未打败过杜止谦，她也的确是杀不死杜止谦。

杜止谦临死前的那句：你赢了。

是杜止谦心甘情愿送给她的，甘愿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并不是她的计谋得逞了，而是杜止谦自愿赴死，韩佳之从未获得过真正的胜利，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局没有赢家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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