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拍动着洁白的双翼,盯准了目的便直插到海水里去,运气好的海鸥嘴里便会叼起来一条肥美的沙丁鱼作为食粮。
“乔布特朗先生,你不是考古学学生吧?”
希芙靠在乔布特朗的肩上,一边思索着在前几日中乔布特朗的表现,一边问道。
乔布特朗微微一笑,竖起了手指放在了希芙的嘴唇上。
“知道的太多关于我的事情并不是好事,就像神秘侧的知识一样。”
这句话听得希芙心里有些烦躁,张开了小嘴啊呜一口咬了乔布特朗的食指一下。
“二话不说把我卷到麻烦的事情里来,还要瞒着我。
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希芙这一口当然没有太过用力,只是在乔布特朗的食指上轻轻留下了一圈牙印,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戒指。
乔布特朗也没有放声责怪,这点小痛楚对他来说并不是不能忍受的事情,只是皱了皱眉,然后调皮地说道,
“要不要让罗伯教授给你配一点狂犬病的疫苗?”4
“信不信我再咬你一口?”
希芙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说实话,我很抱歉。”
乔布特朗双手紧握,身体前倾靠在围栏上说道。
阵阵海风吹乱了他那一头银灰色的头发,伴随着一阵阵海鸥嘎嘎的叫声。
“你上这一艘船的时候,已经在棋局当中,而我则是将你推向了前线的国王。”
乔布特朗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平线,略带哀伤地说道。
他自突发性癫痫后,整整睡了一夜,下巴上已经长出了不少又短又硬的胡茬。
希芙看着乔布特朗此时的侧脸,想起了最初在甲板上遇见他的景象。
这个成熟的男人永远就是那么的神秘,也是那么的沧桑。
“我接受你的抱歉,我原谅你。”
希芙摇了摇头,轻咬朱唇说道。
说罢,希芙在乔布特朗那一张如同刀刻出来的脸庞上吻了一口,留下了愕然的乔布特朗在原地。
希芙嘤咛一声,红着脸一顿小跑。
“等等。等等我。”
乔布特朗反应过来之后便追了上去。
一段戏剧式的你追我克罗普斯号的甲板上。
旁人投来了艳羡的目光,但希芙却毫不在乎。
————
“还有心事?”
头发散乱的希芙侧躺在了乔布特朗身边,从乔布特朗右边环抱住了这个神秘的男人。
“嗯,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纠缠在我的脑中很久很久了。”
乔布特朗有些疲惫地回答道。
希芙摸了摸乔布特朗长着胡茬的下巴,
“说来听听看。”
“好,你试着合上双眼去想象你的面前有一扇门,一扇很重要的门,但谁都打不开的门。
门后也许有着世间最多的财富,也许有着世间最渊博的知识,又或者是世界的本质,这些都是人们心目中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嗯,然后呢?”
“你不知道钥匙在哪,钥匙长什么样子,钥匙有什么特征,但你知道这一扇门要几十年之后才能被持有钥匙的人打开。
你会怎么做?”
“找到这个人啊。”
“关键问题来了,这个人要是现在还是个婴儿呢?”
乔布特朗话音刚落,便头痛欲裂;他忍不住这种脑袋要炸开的疼痛,便蜷缩起了身子,双手抱着头涨红着脸无声地嘶吼着。
无数星辰中的存在向他投去了注视的眼神,数不清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这是一个来自乌姆尔的警告,警告乔布特朗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还好吗?”
希芙关切地轻轻拍打着乔布特朗的后背,并站起身来,**着身子去卫生间里用水弄湿了一条毛巾。
“擦擦脸。冷静一下。”
希芙用手中的毛巾温柔地擦拭着乔布特朗的脸。
一阵挣扎过后,乔布特朗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身上已经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就像从水中打捞出来的水草一般湿搭搭的。
“抱歉,我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我不能。”
乔布特朗疲惫地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沙哑地说道。
“你不能说,但我可以。”
希芙用手指轻轻地在乔布特朗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调皮地说道。
“要是这扇门真的那么重要,打开这一扇门的钥匙定然不会是普通的实体。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我想你也猜到了吧?”
希芙引导着乔布特朗的思维,解开了他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难题。
“知识!”
想通了这一点时候乔布特朗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乌姆尔不让自己继续透露下去的原因了。
因为只有婴儿才有着无尽的可能性,在成长的过程中,各种生活环境与原生家庭的教育等都会引起不同的后果。
这也是黄衣集团只是暗中派人监察着艾因斯塔一家而没有对他们直接下手的原因!
虽然不能猜到阿尔伯特艾因斯塔在未来对社会有什么贡献,但他将会成为改变历史的人。
他现在那一颗小脑袋中的知识,就是改变世界的钥匙。
门后的到底是潘多拉的魔盒还是所罗门王的财宝就只能交给后人去评判了。
“哈哈哈哈!怪不得谁都找不到,哈哈哈哈!”
乔布特朗开朗地笑了,此时他笑得像个孩子。
“看来你是我的福星。”
说罢,乔布特朗用力地吻住了那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