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也没理会这小插曲,在医院里完成了一顿美餐后,一拍翅膀便消失了。
“唰”
那怪物便出现了在荒芜的星空中,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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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特朗与崔斯特涅等人骑着马一路狂奔。
只是尤德考的住所处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了凌乱的翻找痕迹,显然尤德考是接着那一把火借机回来住所之处取走了某些物事便走了。
乔布特朗快速地倒推着所发生过的一切,一个个画面在他脑海中生成并连接了成一条精密的逻辑链。
“该死!我们果然被耍了!”乔布特朗生气地说道,然后点燃了随身的雪茄,到阳台上生着闷气。
崔斯特涅见状不敢作声,他明白到是自己考虑不周导致了尤德考有机会出逃。
乔布特朗看到低着头的崔斯特涅,挥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带着难得展现出的温柔看着自责的崔斯特涅,安慰道,
“算了,这事情不怪你,你还年轻,这事情怪我没有考虑周全。”
崔斯特涅本来以为自己在跟随乔布特朗先生多年后已经拖去了身上的怯懦,
但在这时候,还是默默地流出了不争气的眼泪。
乔布特朗看着这个随小就跟着自己的小跟班这么难受,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将他抱在怀中,让他好好地哭一场。
崔斯特涅在小时候就是一个爱哭鬼,在孤儿院中经常被人欺负,往往只有年长的乔布特朗会站出来保护他。
自从两人成年后,崔斯特涅就一直追随着这一个一直保护自己的大哥,他既是兄长,也是崔斯特涅的偶像,所以对乔布特朗说的话一般都言听计从。
崔斯特涅在乔布特朗胸口哭着,低声地说着,“从小我就想找机会能帮得到您,但没想到还是拖后腿了。”
乔布特朗宠溺的笑着,看着这个自小就懦弱的小男孩,乔布特朗早就把他当成了亲弟弟,说道,“你已经成长很多了。这次真不怪你。瞧,这上好的雪茄还是你给我弄来的。别哭了,你这个爱哭鬼。”
崔斯特涅红了红脸,扯开话题说道,“那现在该做些什么去追踪尤德考?”
乔布特朗闻言,又回到了那严肃大侦探的状态,吐出一口烟,说道,
“现在谈追踪言之尚早,还不如让他当一回诱饵,帮我钓出水下的大鱼。”
“您的意思是尤德考背后还有人?”崔斯特涅问道。
“那是当然,你试试看从醉汉案开始来推论,你就明白了。”乔布特朗引导着崔斯特涅的思路说道。
“咦?醉汉案中尤德考不是没有嫌疑么?”崔斯特涅疑惑地问道。
“一开始也许是没有嫌疑,但与黄衣教派结合就有嫌疑了。
你想想,我们假设黄衣教派在尤德考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尤德考一件关于黄衣之王的物事,然后尤德考也不在意地将它带了在身边,这种可能性合理地存在吧?”
乔布特朗说道。
“您是说那一本画册?但是我们不是去验证过那本画册了么?那一本画册没有任何问题啊?”崔斯特涅质疑道。
“没错,那一本画册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另一本画册。
不知道他当时是否已经知悉另一本画册与黄衣教派相关
当时我问的是,普文特给你的画册,于是尤德考便将没有问题的画册给了我们。
于是我们忽略了存在着有另一本画册的可能性。”乔布特朗细心地解释道。
崔斯特涅一拍脑袋,在解说下恍然大悟,
“所以这一本被我们忽略了的画册令尤德考接触到了黄衣教派,而因为日常积累的怨恨,尤德考借助了黄衣教派的力量杀了萨莉塔!”
“这里要注意的是尤德考的心理状态,你想想当时是什么令尤德考堕入了黑暗?”乔布特朗说道。
“嗯?我明白了,是他发现了萨莉塔的婚外情!他在问讯的时候已经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对,当时尤德考的表现并不像是杀人犯应有的反应啊?”崔斯特涅发现了疑点,并向乔布特朗确认着真相。
“哎,你对犯人的心理把握得还不够精确。问讯的一切都是尤德考的演技,你回想一下,有哪个正常人在目睹了妻子的死亡后还能吃得下饭的?尤德考当时的反应过于淡定了,显然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他对自己建立的不在场证明非常地自信,因为他相信黄衣教派给他的力量。你再回想一下,为什么在我追问楼梯脚印的事情后,他会展露出一丝慌张?因为那是在他的预判中遗留的线索。”乔布特朗详细地分析着,已经无限地接近那真相。
“确实,假如我是尤德考,在被关押的时候,心中一定是心乱如麻的,说不定他心中有着慌乱、自信、焦躁、愧疚、心虚等各种情绪,所以他害怕事件被揭穿,才会放火逃出我们的看管!”崔斯特涅在明白后咬了咬牙,显然是恨透了这狡猾的老狐狸尤德考,继续说道,
“既然尤德考那么怨恨萨莉塔的婚外情,那么跟萨莉塔搞婚外情的对象,岂不是很危险?”
乔布特朗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崔斯特涅,抽了一口雪茄,说道,
“你终于开窍了,萨莉塔的婚外情对象就是我们现在要保护的对象。嘿,我早就安排了暗哨去保护他了。”
崔斯特涅惊讶地看着乔布特朗,说道,
“您已经查出来是谁了?”
“这个推测其实很简单,在我们抛开尤德考被萨莉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