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认识,以前俺是种竹子的。”老兵说道。
“大叔怎么称呼你呢?”
“大家都叫俺老普。”
“是濮阳城的濮,还是浦口的浦?”
“不不不,都不是,犯下大嘴刺配普吉岛的普。”
“哪有姓这个普的。”
“过去确实没有,”老宅恨恨地说,“直到俺遇到了一个爱写错别字的掌书记……”
“哦哦哦,看来这是禁军的传统……”
“不全是这样,想俺当年当旗手的时候……”
“大叔,别说了,我怎么觉得我姐夫进了黑店了?”段梓守觉得担心起来了。
“啊?他是你姐夫啊?”
“怎么?”
“跟你姐说,改嫁别人吧。”
“什么!”
“进这道门的人的人,都是英雄好汉,这是大周训练最苦、最危险的队伍啊,他这种白白嫩嫩的公子哥,怎么活得下来?”老普说道。
“我姐夫武功不错,仅次于我,”段梓守说,“不会那么容易被练残的。”
“但是他想要免刺,对吧。”老普说。
“免刺不就被揍一顿吗?”阿脆说。
“我没说多少人揍他吧。”老普说。
“那是多少人呢?”
“大家都刺字,你免刺,你就是所有人的敌人。”
“所以,就是全体虎捷步军一起揍他。”
“啊?”
“也没有很多,抛去炊事班的、管后勤的,也就是三千多人吧……”
“我靠!果然是黑店。”
“别埋汰黑店了!”老普兴奋得唾沫横飞,“黑店只是劫你的钱,充其量害你的性命。”
“那这个军营呢?”
“虎捷步军还侮辱你的人格呢!”老普说。
“被写错名字是其中一环是吗?”
“他那个字儿我确实不会写,我读书不多。不过无所谓,进去没人在乎他的名字,都是叫外号。”老普说。
段梓守一脸郁闷。
“阿守,别担心了,哪有五千人打一个人的道理,想来是上来三五十人,都打不过他,就放他去了。大叔一定是在开玩笑。”
“熊猫你说得对,过去确实是这个规矩,但是现在,如果能打败五十人,就要去对付大宋禁军第一兵了!”
段梓守对着这道黑门大声喊道:“姐夫!姐夫!”
里面一堆不怀好意的们大声答应着占便宜:
“哎!!!!!!”
这道黑门和徐咏之的未来,突然都有点不可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