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江雪饮应了一声，跟随音祈消失在那道光门里。
守墓人这时候，阴沉了下来，问道：“你们鬼族，怎么还不死心？”
“哼，凭什么你们要厚爱人类，他们被造化出来得最晚，却把我们的一切都夺走了？不仅我们不死心，其它人也不死心。”
正则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紧随其实后的还有前朝人。
前朝人也是怨恨地说道：“你们明面说不再教化人类，暗地里却一直教化他们，你们这么做，对得起我们吗？他们已经是万物之灵长了，难道你们还要把他们教化成神吗？”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你们走吧。”
“你骗谁呢你？众所周知，大道归真反璞，天道五贼，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不能决定，谁能决定啊？教化现在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