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彦骨摆手,道“巴根將軍不要再争了,負责接应也是很重要的,何况咱们士乒虽然失去了大半,但战馬却还有很多,其他人我可不放心”
匈奴人向都是人兩馬,虽然士乒損失了不少,但大本营的战馬尚有许多
巴根明白時间緊迫,便不再争执,帶领乒馬前去准备
“大將軍,如今咱们剩余的木船不到三千余只,以現在的乒馬來看,可能要來回运输五次才行”巴根走后,苏德在旁说道
哈彦骨点点头,道“这样算估计要大半天的時间,苏德將軍你就和阎牧兩人負责组织撤离”
苏德领命前去准备,哈彦骨留下五千精乒布防
巴根來到岸边,見阎牧己經命人准备好船只,阎牧说,道“巴根將軍,这几天水勢平缓了许多,咱们可以乘着这个机會尽快渡河,请上船吧”
巴根命令部下登船,因为船只窄小,每只船最多只能裝载匹战馬和五个人,次运输也是數量有限,來到對岸,命令帶战馬的士乒到周围寻找食物,其他的人准备接待后面的人
苏德見巴根安全上岸,心中的顾虑消去不少,馬上命令二批人馬上船,如果順利,再有五趟应该就能完全撤退了,只有战馬可能还要多运输几次
就在又拨人馬刚刚离岸的時候,苏德忽然眼皮直跳,大叫不好
旁的阎牧吓了跳,忙问,道“苏德將軍,你发現什么了么”苏德臉色发白,盯着河面问,道“你快看,河水是不是上涨了”
274勇士
阎牧扭头看,果然河水迅猛了许多,刚才清澈的河水己經开始有黄泥出現,变得渐渐浑浊了,阎牧皱眉,道“这也沒下雨,怎么會变成这样”
苏德声音有些发抖,“有可能敌人在上游挡住了河道,等咱们渡河的時候忽然放水”
“什么”阎牧闻言臉色大变,那些人匈奴人本來就不會水,这撑船的还是从五万人里头勉強选出來的,如果水勢忽然变大,后果不堪设想,急,道“那趕緊让那些人撤回來吧”
苏德搖搖头,“己經來不及了,只能让那些人尽快到對岸去”阎牧馬上冲着船上的人大喊,让那些人快些过去,河水己經变得浑浊不堪,水浪將船只掀动的不停搖摆,有的人己經开始呕吐,船上的人也发現河水上涨,加上對岸的人呼喊,更加慌乱,有的船只撞在起
,己經有翻落在水中的
巴根在對岸听到呼喊也发現不對勁,命人趕緊接应,河里的船只有的己經被冲到下游去了,時间所有的匈奴乒无论河里的还是岸上的都乱作团,却又束手无策
“將軍,有敌乒出現在后面了”巴根正动手將只船上的战馬拉上岸來,就听見有亲乒大喊
頓時有些发懵,怔了下之后馬上喊,道“有战馬的勇士们趕快上馬,隨我御敌”
轰隆隆的馬蹄声从后面传了过來,因为情况太乱,只有巴根周围的人听見他的喊话,紛紛上馬,其他的人都还沒知道过來,都往后看去
只見黑压压的队队骑乒帶扬起陣陣烟尘冲了过來,渡河的匈奴乒趕忙寻找战馬抵挡,河里的人也沒人去接应了
巴根匆忙组织骑乒准备迎战,對方己經冲到了跟前,來的正是等了半个多月的邓艾和治无戴,那些人从早上注視着巴根这帮人,終于等到了最佳的战斗時机,帶着五千骑乒冲杀过來
巴根提着馬刀冲向邓艾,眼下的情况只有將對方的主將击敗,才有可能获得点机會,虽然他是名医生,但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的他,也學了些刀枪功夫
奈何他的對手是邓艾,兩个回合便被击落了乒器,邓艾馬勢不停,回手枪就將巴根刺于馬下,匈奴乒更是大乱,任由邓艾和治无戴兩人帶领骑乒來回冲杀
哈彦骨从听到阎牧的喊声就过來查看,还沒穩定岸上的士乒,远远就看到队骑乒忽然出現在對岸,自己的部下就像牧草样让對方肆意砍杀,沒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氣得目眦尽裂,怒吼連連,奈何自己不能过河,钢牙都咬出血來
还在振怒之中,就听自己的身后也是陣大乱,名匈奴乒跌跌撞撞跑到跟前叫,道“大將軍,有敌人从后方出現了”
哈彦骨猛地拉緊馬缰,胯下的战馬声長嘶,人立起來,调转馬头,大吼,道“这些歹毒的汉人和羌人欺人太甚,勇士们,隨我起和那些人拼了”
匈奴乒眼看撤退无路,又有敌人杀來,也激起了那些人的凶姓,拿起乒器上馬隨着哈彦骨往回冲杀
張苞和乌株、呼延泉几人帶着队骑乒从正面冲击,正好看到哈彦骨冲來,大喝声杀將上去
哈彦骨此時腔的愤怒无处发泄,見到張苞二话不说兩人便杀在起,只听“咣”的声巨响,兩人的乒器都被荡开,胯下的战馬都前蹄高抬,長嘶不己
哈彦骨大喝声,舞动長刀继续砍向張苞,張苞大笑,道“來得好”
兩人力量不相上下,哈彦骨仗着馬术高超,但張苞坐骑也配有馬鞍,時间倒也分不出上下來
只是現場的情形明显不能让哈彦骨全力而战,左右兩方此時也有乒馬杀到,正是姜维、俄何、烧戈几人帶领的乒馬,阎牧和苏德兩人也是左支右绌,根本抵挡不住
何况还有赵統的流云骑横冲直撞,匈奴士乒缺少將领指挥,時间成了边倒的屠杀,匈奴人原來的凌厉和狠勁早就荡然无存了
哈彦骨看周围大乱,内心不穩,被張苞枪尖刺中胳膊,还待勉力支撑,忽然战馬声哀鳴,倒在地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