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充满了铜臭气的男人就要玷污那圣洁如公主一般的馨蕊,李桂兰就周身不自在起來,她忽然变得矛盾起來,既希望秦子山快点回來,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
秦子山已经答应了她,只要这件事情办成,就会给她一张五十万的支票,那样的话,她就有足够的钱去支付儿子的医药费了。可是也不知为什么,短短地和馨蕊接触了这么会儿时间,就让她从心眼里怜惜起这个可怜的女孩,如此美丽清纯的女孩,给了秦子山,真真儿是糟蹋了。
就在李桂兰犹豫当中,一阵汽车的引擎声惊得她一阵激灵,应该是秦子山回來了。
果不其然,秦子山已经在门口大力地按着门铃了。
“來了,來了。”李桂兰一路小跑着到门口去开门,她可是深深领略过这位老板的脾气,他出手倒是很大方,只要达成了他的需求,薪酬是不吝啬给的,可若是有半点忤逆了他的意思,也会让你好看。
“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來开门?”难耐这心头的**,秦子山猛地扯开了衣领,着急巴巴地说道。
“哦,我想刚才可能是毛巾上的药下得多了,我怕那江馨蕊就这么一睡下去醒不了了,于是就用冷毛巾给她敷了一下额头。”李桂兰倒是反应的很快,她连忙撒了个谎。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她跟了秦子山三年多了,对于应付这个老板,她还是很有一套的。
“沒醒,不是正好吗?渴死我了,开给我倒杯茶來。”这天气并不热,秦子山却跑了个满头大汗。他坐下喘着粗气吩咐着。但是一想到一会儿就可以将那个水灵灵的美人抱在怀里亲个够,他就觉得自己这份辛苦沒有白费。
看着他那沒出息的赖样儿,李桂兰就想笑,但老板面前岂敢造次,忙忍住笑,转身去给他倒茶。
这一路上,秦子山可谓是心猿意马的,面前总是萦绕着馨蕊那完美绝伦的俊脸,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光想一想,就让他直咽口水了,他甚至不敢想象当他面对那个美女,尤其是将她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他自己会是怎样反应。
古人云“宁可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恐怕说的就是他这个状态吧?就他这模样,一路开过來,沒出了车祸也真是老天爷对他的眷顾呢!
可是他才不想死呢,他要一生一世的fēng_liú快活,以前他沒钱,对于那些美女他也不敢奢望,但现在有钱了,美女便乐不颠儿地上赶着他,在他遇到馨蕊以前,他以为自己已经过得很快乐了。但是遇到了馨蕊才明白,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原來的那些女人和馨蕊比起來,简直是丑不可看,所以,自从见了馨蕊后,他再看见那些女人只觉得恶心的要命。悉数全把他们赶走了,就这么着直直害了将近一个月的单相思。
“老板,您喝茶。”李桂兰小心翼翼地将茶端到了秦子山面前。
秦子山立马端起來喝了一口,可是整杯茶下肚了,还是觉得嘴里要冒火一般。明知道那个美人就在楼上,一会儿就可以开荤了,但是他却有了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使劲儿地咽下一口唾沫,又舔了舔嘴唇,还是觉得嘴里干涩的要命。这样绝色小娘们,若是天天陪在身边,可别回头要了人的命。
即便是要了命,他也绝不会放手了,他一定要想办法让馨蕊做自己的情妇,朝朝暮暮的陪在自己身边。唔,他这种想法也有个说法,就叫做“宁吃仙桃一口,不要烂桃一堆。”
您瞧,他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的歪词儿呀?
“你匆忙赶路的,肯定饿了吧,要不我给您做点吃的?”一旁恭敬站着的李桂兰看着他这副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模样,就憋不住想笑。
“吃……吃什么吃,他妈的,老子现在就想吃那个小娘们,不行,我等不及了,我要上去看看那个睡美人。”秦子山再也憋不住了,与其这样干耗着,还不如趁早上了她,让她变成了他的人,看她以后还能逃到哪去。
话音刚落,秦子山腾地一下就蹿了起來,火烧眉毛般地奔上楼去。
“老板,嘿,老板,你慢点,小心摔倒了。”李桂兰的心随之一提,看这阵势,这姑娘今天不就交代了?她紧跟在秦子山的身后,想看看能不能拖延时间。
“不用你管,老子又不是三岁的孝,难道还走不动路了吗?”秦子山使劲儿地挥了挥手,腾腾腾地直奔楼上跑。
李桂兰便在身后紧紧的跟随。潜意识里,她已经做了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秦子山得了逞。
一直到了卧室的房门口,秦子山猛力地推开了门。饿虎扑食般地來到了馨蕊的床前,贪婪地欣赏着这个世间的极品美人。
她洁白赛雪的肌肤吹弹得破,浓黑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有两三捋青丝垂在额前,让她饱满的额头更添了几分诱人。五官精致得如此好看,让人不得不叹服上帝在她身上给予了太多的宠爱。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微微敞开的领口,性感精致的锁骨隐约可见。再往下,那高耸丰满的胸脯更像在他的心里下了蛊一般,诱惑他去解开她的衣衫,去探究她所有身为女人的极限美丽。
秦子山喘着粗气,颤抖地伸出手去,想要立刻将这个绝美的女子占为己有。他早已经**喷张,不能再等片刻了。
“等一等,老板,等一等。”就在秦子山的手已经抓住馨蕊的衣领时,李桂兰却忽然大喊了一声。
“你他妈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