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琪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让她怕到了骨子里,特别是他那狠绝的语气和那双凌冽的时刻泛着寒光的眼睛。
“哈哈哈,聪明,不愧是小诸葛丁月琪呀!”男人那骇人的眼神里闪现出一抹赞赏來。
“砰,,”赵剑锋一下子松开手來,将丁月琪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丁月琪一下子就被摔蒙过去,赵剑锋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躺倒在地上的丁月琪,随即转过身,一把拉开房门,快步踱了出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丁月琪住赵瑞剧烈地椅下才慢慢你苏醒过來。
“我说琪琪呀,你也不要玩得这么嗨吧,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吗?”赵瑞打着酒嗝,眼神慵懒无比。
“妈,妈,你怎么才來呀?”刚才经受了那么的痛楚的丁月琪乍一见到亲人,就再也控制不住委屈的泪水了。
“哟,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月琪你玩得太嗨了吧?都嗨得哭了呀?”赵瑞却显然沒有明白丁月琪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吃了太多的药,还完全沉浸在刚才爱的游戏里不能自拔,所以根本就不明白丁月琪遭受到了什么。
“好啦,好啦,赶紧起來吧。第一次來,你还是不要玩的太嗨了,虽然说这里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但你也要多多少少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是?回头再让那些鸭子看扁了咱,就不好了。”赵瑞费力地将女儿拉起來,将她放倒在床上。
妈妈这都说的哪跟哪儿呀?看來是沒法指望她了。身子一下子陷在柔软的床垫儿里,脑袋也渐渐清醒过來。是呀,还是不要跟她详细说了吧,说了,她不但帮不了忙,也是白白地添了担心而已。再说,如此难堪的事情,如何向她启齿?还有一个原因,她现在除了知道赵剑锋的名字以外,别的都一无所知。但却绝对可以断定,他是个危险得不能再危险的男人,而且还如此地警告自己,若冒然对妈妈说了,会不会给她带來危险呢?还是不要说了吧。
“月琪,我去让他们给你送点茶來,这个应该能给你醒醒药力,我说,你以后还是不要吃这么药了,虽然玩起來很嗨,但是我觉得怎么也会伤身体的。”赵瑞到底是个母亲,看着女儿显得很疲惫的脸庞,口气中流露出了担心和怜爱。
“啊?”赵瑞将丁月琪搬到床上的时候这么一扯她的腿,就又勾起了她的痛处,使得丁月琪忍不仔出声來。
“哎呀,怎么啦?宝贝儿?”赵瑞连忙坐在床边关切地问。
“我……有点疼。”丁月琪心里狠狠地骂着那个畜生不如的赵剑锋真不知是怎么弄的,到现在自己的下身都那么疼痛。
赵瑞忽地明白了什么,往地板上一瞥,那里霍然静静地淌着一滩鲜红的血。继而又无比心疼地抚上丁月琪的头:“宝贝儿,妈妈忽然忘了,你这是第一次呀!不过要个孩子而已,你干嘛要这么拼命呢?”
“妈,,”与此同时,丁月琪也看到了地上的那滩鲜血,顿时一股彻骨的悲凉感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