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款式,我给你烧一件。
你说你活了这么久,怎么就不找人给你烧几件衣服穿?”
万俟依尘沉默了。
片刻后,阴冷的声音从簪子上传来,“不需要。”
“不需要?
难道你喜欢你现在裸着的样子?”
原本躺在桌上的血玉簪唰一下竖了起来,“你能看到我的样子?”
南鸢对着那极具人性化的血玉簪勾了勾唇,“原来你不知道?
如果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当时我怎么可能将你准确无误地、压在身下。
在我眼里,一切无所遁形,不管是戾气还是怨气,别人看到的是一团黑雾,而我看到的却是黑雾里面的本体。
初见公子,我便觉得公子是个雪玉堆就的矜贵美人儿,该穿着华丽精致的衣袍,而非一层无法蔽体的薄纱。”
房间内突然阴风大作,天花板的吊灯剧烈晃动,万俟依尘阴森沉冷的嗓音带着怒意响彻在房屋里的每个角落,“谁让你看见的!你竟还敢盯着我直视,我要挖了你的眼!”
南鸢在刺骨的阴风中淡定询问:“不如我也tuō_guāng了让你看?
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
房间内的阴风有一瞬间的凝滞。
万俟依尘怒道:“你下流!无耻!”
南鸢悠然道:“反正,迟早是要看的。”
万俟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