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心中讶异了一下这鳞片的大小,二话不说,立马去割那不知何物炼制而成的铁链。
血色鳞片挥过,铛铛两声,那吊在顶上的铁链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隔断了。
云无涯被吊起许久的胳膊骤然一松,竟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怔愣之间,他已被南鸢拽出了欲池。
想起什么,云无涯垂首一看,惊得连忙调转身体,“师妹可有蔽体的衣物?”
他下身虽还穿着一条亵裤,可那亵裤在池中浸泡许久,湿哒哒地贴在腿上,穿了跟没穿一样,曲线毕露。
他的法衣和储物腰带不在身边,就算在,他也使不出任何术法。
南鸢将一件斗篷从他背后披了上去,顺便抱了抱他的肩膀,“让师兄受委屈了。
此为隐身斗篷,师兄披上后,无人看得到你。
我们速速离去。”
拥抱很短暂,云无涯回身看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
南鸢掐了一个洗尘决,将云无涯身上那黑水洗净烘干,然后背对他,“师兄,上来,我背着你才不会被发现。”
云无涯深知时间紧迫,在此处多逗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所以哪怕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他也没有多言。
可此刻,看着师妹背对着他的后背,云无涯沉默了,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