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瞥向自信十足的小老虎,“那我也问你一句,你真的不想要自己的幼崽?”
生崽被兽人视为一种使命,或者说本能,比古人传宗接代的观念更为深刻。
如果兽人没有自己的后代,就如同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
这种近乎本能的使命感岂能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昆想了想,回道:“以前我并不想要,但我后来觉得,如果是阿野给我生的,我肯定喜欢。
所以阿野,不管你能不能生幼崽,我都无所谓。
其实没有幼崽挺好的,有了幼崽,就不能做这种事了,多可惜啊……”说到后面,昆的声音渐小。
南鸢斜他一眼。
很好,想问题的角度很刁钻。
“不过阿野,万一你不小心怀上了怎么办?
毕竟我灌了那么多,而且昨天我还克制了,以后肯定更多。”
昆立马又问,竟真的是一副担心至极的模样。
南鸢有些无语。
小老虎是白痴吗?
这种事情跟多少有关?
“你放心,不管你灌多少,都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南鸢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嘴唇微抿。
果然,浪言浪语听多了,她也被影响了。
昆见她这么肯定,点点头,眼里似有光点攒动,也不知在想什么坏事儿。
南鸢将这又污又黄的话题转移到了严肃端庄的正事儿上,“现在天气变暖,我们可以开始盖石屋了,明天我们就去羊兽部落,让老首领传播消息。”
昆听到这话,目光微闪,解释道:“阿野,不用了,我今天一早就去过羊兽部落了。
我跟老羊兽首领说,这件事先缓一缓。”
南鸢看他,等他的解释。
“阿野现在是特殊时期,身上香喷喷的,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所以这段时间我要守着你。”
南鸢面无表情地道:“如果这段时间很久呢,你就每天黏着我啥都不干了?”
“阿野最重要,什么都比不上你。”
“瞧你这点儿出息。
三天,三天之后给我滚去干活。”
昆双眼骤亮,“阿野,那这三天我是不是可以每天都……”“小老虎,你想得很美。”
……兽皮帘子遮挡的洞穴内,英俊的兽人满身大汗,银发被汗水浸湿。
几颗汗珠在那饱满的额前汇聚,最后砸落到了身下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
南鸢双手攀着他,目光平静,眼里却生出了雾气,越来越浓,最后变成了一片水。
昆对上那双淡漠中似多了柔情水的眸子,看着那双即便兽化过也依旧是黑色的眼眸,在此时慢慢转变成血色。
明明给人一种阴森可怖之感,却无端地抓紧了他的心脏。
他突然想让这双眸子里的颜色变得更浓郁一些。
所以,他愈发猛烈。
昆不知,在他的小雌兽眼里,他的一双眼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的好看。
这双冰蓝色的眸子颜色浓郁,剔透明亮,带着一种平常不曾有的妖冶,无比动人,美得摄人心魂。
南鸢有片刻的失神。
她一向喜欢剔透又明亮的珠子,小老虎这双眼完美贴合她的喜好。
洞外还是白天,有阵风吹过,兽皮帘子便会掀起一角,洞内的光线时明时暗。
南鸢打量着兽人这张在兽世异常俊美的脸庞,有些恍惚地细数他眉眼间交汇的汗珠。
一颗正好在那挺直的鼻梁上汇聚,水珠子越来越大,然后啪的一声坠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昆突然掐紧了她。
一瞬间,暴雨冲刷。
泥石流亦轰然而下。
漆黑一片的夜幕中,突然绽开大片的星海,璀璨夺目,亮如白昼。
石洞内,两人紧紧相拥,宛若连体婴孩。
安静之中,只能听到那气息不稳的喘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旖旎暧昧。
骤雨初歇,不多时便又掀起狂风。
丛林被狂风暴雨摧残得一片狼藉,所过之处,泥泞不堪,轻轻一撞便出了水儿,唯有暴风雨中花香阵阵,如密一般甘甜。
初次开荤的兽人,有着令丛林野兽畏惧的速度和力量,强健得有大把精力可以挥霍。
洞内水花四溅,天昏地暗。
狂风骤雨,下了一阵又一阵,三天之后方停歇下来。
餍足过后的昆提了两个大竹筒出去,很快便打了满满两竹筒水回来。
他用兽皮浸了水,一寸一寸地给他的小雌兽擦拭身体,看着小雌兽的目光温柔又缠绵。
南鸢懒洋洋地撩起眼皮子瞅他一眼,打了个哈欠后,闭上眼。
男欢女爱之后,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格外温柔。
擦拭完之后,昆钻进兽皮被窝,从后面揽住自己的小雌兽,细密地啜吸着她的嫩肉,含糊不清地问:“阿野,你……够吗?”
南鸢没理他。
昆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声,随后想起什么,又嘀咕道:“只我一个你便受不住了,难怪阿野答应只找我一个……”那嘚瑟的语调,刚刚睡着的南鸢在迷迷糊糊听到了。
她实在不忍心打击小老虎,她不是受不住,她只是困了。
呵呵,若是叫她夺过主动权,小老虎怕是会腿软。
南鸢不过是随口一说,哪料三日后,她身上那股雌兽生理期的香味儿果真就淡了。
但昆还是不放心,找来熏屋子的草木,编成了一条鞭子缠在她腰间。
有这草木清香遮掩,那味道便一点儿都闻不到了。
两人让羊兽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