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生下来就注定是雄性,因为我生而强大。”
那人回道。
这狂言狂语有点儿南鸢的味道,但南鸢觉得他在搞性别歧视。
“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那你能不能也回答几个我的问题?”
南鸢面无表情地说:“不能。”
“子桑沫儿”即将出口的话顿时被堵在了嗓子眼,“小菲儿,这样不公平。”
南鸢:“你一个雄性借用别人的身体跟我同床共枕,甚至动手动脚,还妄想在我这里寻求公平?”
“子桑沫儿”解释道:“我只是想近距离地看看你。”
南鸢的态度却从“子桑沫儿”说自己是雄性之后,发生了明显的转变,她没了跟这人玩猜猜猜游戏的兴致,冷漠疏离地道:“我不喜欢任何一个接近我的雄性,尤其是妄图跟我发展感情的雄性。
所以,你最好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