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
李云逸翻了翻白眼,南院他是知道的,南院又名男院,里面都是相公牛郎,专做贵妇人生意,当然也会做喜好龙阳之风达官贵人的身影。他万万没想到,邬羁居然在楚京悄然开了一家南院,生意看起来还做的很大?
邬羁倒是说的没错,他所需要的情报,对于普通人来说那都是辛秘。想要从普通的渠道去打探,那会非常困难。但对于那些贵妇人来说,这些都不算是秘密和情报,她们张口就来。
比如如玉妇人,她本身是九品上高手,父亲还是南剑宗的大宗师,她对南楚的宗师不说一清二楚,至少大部分是知道的。哪些宗师特别厉害,哪些宗师有什么强大的杀招,这些珍贵的情报她了如指掌。
身处高位的男子一般都会很理性,想要打消他们的戒心很难,想要在他们手中获取情报和信息会非常麻烦。女子却不一样了,女子比较理性,如果南院的兔爷们将这些贵妇人哄好了,那些贵妇人一旦迷恋上某个兔爷,动了真情,甚至可以为他去死。
弄点情报,那还算事吗?
李云逸越想越绝对邬羁这步棋走的妙,女子都喜欢八卦,那些贵妇人来自不同的豪门,每天都能接触很多信息和辛秘,从她们那获取情报太轻松了…
李云逸沉思了片刻,问道:“这家南院你找了谁入股?”
做贵妇人生意,这是很容易得罪人的。
毕竟男人最不能忍的事情之一,就是戴绿帽子,前期南院估计主要客户是那些孀居在家,寂寞难耐的贵妇人,后面肯定有一些有夫有子的贵妇人来偷腥。她们的男人都是楚京有权有势的主,没有靠山这南院开不了几天就得关门。
李云逸一下问道了点子上,邬羁也不意外,他解释道:“一个国公的独子,给了他三层干股。这个国公没什么名气,你估计没听说过,他儿子可是楚京的大纨绔之一。”
“没什么名气的国公?”
李云逸有些诧异,没有什么名气,那肯定没什么权利,他儿子能成为顶级纨绔?这里面就有些故事了。他思索片刻问道:“这位国公背后的靠山是几大巨头?还是皇帝陛下?”
“是我们的陛下!”
邬羁笑了笑说道:“还是十三年前那一战,这位国公替陛下挨了一刀,一条腿被砍断了,陛下欠了他一条命呢。所以只要他儿子不是特别过分,在楚京没人敢动他。这位是泼皮无赖,而且特别横,又是独子,很多顶级公子看到他都绕路走呢。”
“厉害了!”
李云逸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开了一家南院,搭上了一个如玉夫人,一个顶级纨绔,乌鸡你在楚京现在可以横着走啊?我在楚京出了事,你得罩着我啊。”
“罩个屁!”
邬羁翻了翻白眼道:“你的事有资格染指的都是顶级权贵,在那些大佬面前,我和一只蚂蚁没区别,伸伸手就能捏死。你自己去玩吧,若是顶不住了知会一声,我好提早跑路。我走了,妈了个巴子,晚上又要被榨干了,明天铁定路都走不动,为了景国我容易吗?”
“兄弟莫慌!”
李云逸笑了笑,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回头你若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我追封你一个fēng_liú侯,灵牌入英灵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