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网络游戏>配音天王>第301章

除此之外48系演出模式一直是剧场模式,而上海恰好是国内影剧院最活跃的城市之一。不仅吸引最多的观众跨城观演,上海居民也是最喜爱跨城观看演出的城市,这说明具有较强的现场娱乐基因和线下演出消费习惯。

自两个世纪前开埠以来,纷至沓来的外国商人建起近代化的舞厅、剧院等休闲娱乐场所,上海成为各国表演艺术团体来华演出的重要城市,也培养了深厚的剧院文化。这种线下演出的消费习惯,正与snh48的剧场文化基因相契合。

另一座与上海类似、曾诞生过偶像团体的一线城市,是南端的广州。走在开放前沿的羊城,同样拥有兼容并包的文化氛围,华南地区人气最盛的漫展品牌萤火虫动漫嘉年华落户于此。

而国内最具票房号召力的戏剧导演孟京辉,也曾在早年的采访中惊叹于广州观众的热情:感觉就像是恨不得对每一句台词都有反应,甚至连舞台都想给掀翻掉。

事实上国内的艺人经纪公司也大多分布在一线城市,艺人经纪相关公司主要分布在广东、上海、浙江、北京等较发达地区,例如喜天影视、壹心娱乐、光线传媒、乐华娱乐等公司皆在北京和上海,其中广东艺人经纪相关公司数量最多,突破3000家,是第二名上海的1.4倍。

但相比之下国内其他一线城市缺乏泊来文化下的产业基础,也缺少类似的剧场文化基因,自然难以生长出类似的地域偶像团体。

相声文化底蕴深厚的京津地区,在没能诞生地域偶像的情况下,却走出将传统创新的德云社。虽然德云社在剧场演出中表演的仍然是相声,但受众群体已经无限趋近于饭圈化。

以张云雷为代表,全场挥舞绿色荧光棒、合唱《探清水河》的现象在去年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虽然这种饭圈化趋势始终处在争议之中,但无论如何在受众饭圈化、运作偶像化的趋势之下,德云社已然是京津地区独树一帜的特色偶像团体。

地域偶像还走得通吗?

虽然重庆和上海在早期生产偶像方面发挥自己的优势,但随着时代发展,地方偶像生态似乎已经出现颓势。

起于地域的snh48和十八楼,如今似乎都面临着表现乏力的窘境。snh48面临着粉丝热情降低、青黄不接的困境.

而同样自成体系的十八楼,粉丝们同样为了楼人们的前景焦虑,甚至发展出四处推销的控评文化,常年活跃在豆瓣、微博等平台,以一句“大姐上楼吗”开始进行安利,试图为十八楼的孩子们吸纳新的粉丝。

在snh48、时代少年团等具有鲜明地缘特色的偶像团体谋求出圈的同时,也有同类的其他地域偶像团体悄无声息地走向没落。

地域偶像团体彼时有其长处所在,这类偶像团体往往带有鲜明的地域文化特色,无形中为受众带来了亲切感。而从运营逻辑上看,在传统媒体时代,先在地方发育再走向全国也是一张安全牌。

以snh48为例,早在刚出道的snh48就参加东方卫视的跨年盛典,并在之后的几年中持续登上其的跨年盛典和春晚,大量成员参与的网播真人秀《国民美少女》也有东方卫视的参与,实现初期较为稳定的曝光。

但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卫视强势的时代已然过去,大型视频网站把持最为头部的线上资源,也占据了娱乐造星生态之中的强势地位。在这个线上时代,互联网更能放大偶像力量和舆论声量,藉由传统媒介和线下积累起的观众缘正在变得越来越不重要。

以前谋求地域文化,营造一种安全牌的模式,对于日益见长的人气来说,无疑也是在全国走向还有国际走向之中,是一种阻碍。

这就好比某一特定地区的偶像团体可能适用于该地区的红火模式,被这一部分地区受众,可是面临全国更高选择的时候,就会存在明显的文化浓厚,不够具有广泛影响力?

在《炙热的我们》中,曾经数次入选总选神七的人气成员陆婷,也在采访中谈起过剧场公演现场有时会出现不能满座的情况。或许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48在今年派出许佳琪、赵粤等选手参加《青春有你2》和《创造营2020》,试图走出原本的圈层。

对于占据行业高位的平台来说,就算要进行造星运动,性价比更高的选择也是从全国海选,而非与某一特定地区的偶像团体绑定。

这或许也是文化氛围浓厚、文娱产业发达的长沙没能诞生出地域偶像的原因。当年位于行业龙头的卫视湘军,一有造星能力,二有推广能力,自然无需向本地偶像产业借力。

地域偶像在当地城市扎根的同时,也更容易暴露自己的隐私,可能遭到过激粉丝的骚扰。早年tfboys就曾出现过粉丝潜入学校的情况,时代少年团近期居住的公寓被大量私生饭骚扰也登上了重庆卫视新闻。

虽然私生饭在饭圈已经屡禁不止,但扎根于地方城市的偶像团体,因为城市活动空间更小,会更容易被疯狂的私生饭追查到行踪。

地域性经营的不便和造星逻辑的转变,都造成地域偶像模式无法继续推进、走向销声匿迹。在现有的网生造星体系之下,新生地域偶像团体很难继续原有的运营逻辑。

地域性的偶像经营如今已经让粉丝们感到焦虑,从围城到出圈也许正是顺应时代发展的大好时机,将一种地域偶像走向全国也许并不简单,但是一到成功,就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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