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止又是抖又是掏,可惜夹层中连个屁都没有...
“啊!我知道啦~”房贤胜顿悟道,“这里肯定是用来藏银票的!如此一来,就算钱袋子被偷了,小偷拿完碎银,却不知道还有银票,将钱袋子一扔,只要我们找回钱袋,银票就还在呀~没想到,泉泠你还藏着这么一招!高啊!”
“......”封止看着眼前的嚯嚯们,深觉世道真险恶,雪娃娃真天真!钱袋、银笄、荷包都能有所找回,此中一定有猫腻!
回到天幕山上,封止虽觉得钱袋子与天萤石并无关系,却还是在意得很,便来到秦郝的住处,准备问问荷包一事。
刚到清远峰的正心舍,封止就见一人光着上膀子,在院中练武。
此人很好辨认,他有听王爷提起过,宽额大嘴,肤色黝黑者便是蒲罗。
“呵!”蒲罗一招爆发,拿着驾云杵崩出一层威力!其如刀般的风力像迸发的海浪似的,席卷舍院中的一切!
“!”封止长手一伸,抓住门廊一个卷腹翻身!这才躲过了锐利的风之浪!
然而,就在他稳身落地之际,只听一声嘶啦!
蒲罗的天煦服因为动作过猛,还有招数威力的残害,瞬间破成了零碎的布条!
“啊啊!蒲罗!!”秦郝出房门一见此情此景,简直要爆炸,“你又把天煦服弄破了!再这么破下去,米伯和绣婶们非要活剥了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蒲罗摸摸后脑勺,很是不好意思道,“没办法,这衣服太脆了...”
“那你就别穿着它练武啊!”秦郝将碎布一一拾起,从蒲罗身上扒下天煦服的剩余部分收好...
“嗯?你谁啊?”蒲罗见院门来了人,是张陌生脸孔。
“我乃益安王府的护卫,受王爷之令来山上...请武圣的!”封止有礼道。
“原来是王爷的人。”蒲罗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未多做停留,转身就进了屋。
封止几步上前,看着秦郝手中的衣物,忽然灵光一现:“这些破损的衣袍都是如何处理的?”
秦郝:“拿到米伯还有绣婶那拆了重做。”
“拆了重做...”封止盯着天萤石金银线十分出神,“难道问题出在这个环节?秦郝,我陪你走一趟。”
随着两人离去,蒲罗才从门扉后头回首,心道,练了好多天,总算注意到了,累死老子了!
来到主峰上,封止看着秦郝将破衣给了绣婶,回清远峰的路上,他就揣测着问道。
“绣婶们都是什么来历?”
秦郝听出了对方的疑虑:“她们还有米伯都是派中的老人了,比我们待的时间还要久。他们鲜少下山,偶有出行,也是经过检查,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偷带天萤石下山。”
封止想到白日中,这三个嚯嚯那个心大漏风,十分怀疑秦郝口中所谓的检查是否真的起作用...
随后,两人回到正心舍,秦郝将荷包一事大致回忆着说了一遍,与泉泠丢钱袋子差不多,但不同的是,秦郝的荷包大多用来放细碎小物和机巧,鲜少放银两,所以寻回的荷包们都被蹂躏了一番。
翌日,封止决定将丢钱袋子一事暂时搁置,叫来泉泠三人前往主峰绣婶的住处探查。
三个嚯嚯负责拉着绣婶与米伯唠嗑家常还有天煦服之事,封止负责趁人不注意,潜入绣婶与米伯的住处悄然搜寻一遍。
来到绣婶们的住处,封止发现,这四五间房整洁而舒适,那些破损的衣袍和天萤石已经分离,并整整齐齐放在不同的篮子或盒子中。属于个人的箱子、柜子中并无私藏的天萤石块或是碎末。
来到米伯的房间,封止发现米伯是个手艺人,专门负责镶嵌天萤石金银线,偶尔还会打造一些珠钗耳饰,所以米伯拥有一个打造器物的小作坊,其内各种小工具十分齐全。
一切结束后,三个嚯嚯透过米伯的肩头,看着封止从房间出来,便结束了话题,临走时,泉泠还不忘让米伯帮忙,为他再造一副挂耳水晶流苏,并付了定金。
为了查探绣婶与米伯的行动路线,封止让泉泠带路,从检查开始,将几人最近下山办事的可能行经路线走一遍。
两个时辰后,四人转了一圈准备回山上,来到山脚处,因为口渴,四人打算在小茶馆上歇歇脚,爬山还要好一会呢。
“封大哥,”泉泠饮下白茶后,擦着嘴道,“绣婶们除了下山办事,每月还有十天休沐日可以回家省亲。”
封止叹着气,觉得这两日真是毫无进展,不管绣婶们与米伯下山作甚,关键点在于,他们下山必须接受检查,这个过程没有空子可以钻,除非他们吞下天萤石用身体带出去...可天萤斑驳多彩,食用会具有一定毒性,此法实属冒险。
“来喽~客官,您的滇红和花生米,慢用~”
封止呷了一口茶,思索着问道:“那米伯呢,他没有休沐假吗?”
秦郝:“米伯是个鳏夫,夫人好多年前就没了,因为仰慕师父,本是上山来拜师的,但迫于派中的规定,师父无法收之为徒。但师傅觉得他极有热情,偶尔也会让他帮忙打造一些小物件。”
“他本想拜玛怛尊人为师?”
“是啊,自那以后,他就一直留在山上钻研机巧之术,鲜少下山呢。”
因为冬日寒冷,茶馆内总是氤氲着团团白汽。
煮茶师傅听着那几人的谈话,当听到玛怛尊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