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个痛感非常强烈的人,只是不想打麻药而已。
但此刻已经有些后悔了,天知道缝合的那一刹,针扎进了脚掌上,无异于一场酷刑的折磨。
“行了,那我先走了。”
一切搞定,锦容也不逗留,留下了药,离开了。
司靳言随之走了出来,在门口,锦容一个眼神看了看他,司靳言立马明白他有话要说,便半掩着门,跟着他走到了电梯口。
“别告诉我,你还惦记着她。她可是大哥的女人,你不怕惹怒了大哥?”
锦容提着药箱,神色担忧的注视着司靳言,眼底尽是忧虑的神色。
“大哥的女人?呵。”
他讽刺一笑,双手置于西裤口袋内,“可他拿慕浅当做自己的女人吗?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现在外面风声四起,他就把她一个人丢在酒店里!”
说着,司靳言抬手拂了拂鼻翼上的眼镜框,眼神坚定,“我当初就说过,如果大哥不珍惜浅浅,我仍旧会追求。我的话,一直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