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希望可以在一个对的时间,做对的事情。
之后,盛安安给陆行厉打羚话,首先把沈玉良找她的事情,告诉他,然后问他:“沈如嫣应该是找到了什么,你知道吗?”
陆行厉在电话里嗯了声,声音微沉:“我知道。”
盛安安微愣,问:“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陆行厉则道:“只是一件事而已,我已经找人去办了,把人找到后我自然会和你。我不希望你在外面期间还要为这种事分心。”
陆行厉是为她好。
盛安安知道的。
他的声音温暖,包含缱绻的温柔:“我想要你一直无忧无虑下去,这种事有我在,你不用操心!”
陆行厉太偏心了,总是自己把事情扛着,一味保护她,生怕她受到些许伤害。
“你这样会把我养坏的。”盛安安低声道,“我不喜欢被养在象牙塔里,以后有事情,你一定要和我。”
“好。”电话里,传来陆行厉温暖的笑声,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盛安安就问他:“沈如嫣找到谁了?”
“一个女人,叫叶舒。”陆行厉道。
“叶舒?”盛安安有点印象。
这个人是沈安安初中和高中的老师,她和沈安安的关系很不错,沈安安自性格内向,没有什么朋友,到了青春期,更为迷茫孤僻。
乃至于,叶舒成为了沈安安的心灵导师。
沈安安青春期的烦恼,多少会跟叶舒倾诉。
这名乡下女支教,总是很有耐性的开导沈安安,因此叶舒很了解沈安安,知道沈安安很多事情。
比如阿默。
阿默没有正经上过学,叶舒曾经私下给阿默授过课。
她知道阿默的存在,也知道他后来突然失踪。
“她不是退休了吗?”盛安安很奇怪。
“嗯。她退休后,去了三线城市定居,她现在很缺钱,沈如嫣给了她二十万,她就来了。”陆行厉道。
叶舒家境低层,她的儿子正要娶媳妇,又要聘礼又要买房子,叶舒多年的积蓄也赶不上房价,手头很是紧迫。
这时候沈如嫣的人找上她,还大方给她钱,她就来了江城,目前正在路上。
“她来做什么?”盛安安喃喃,似乎想不通。
来了,肯定是要和她见面的。
她没办法完美伪装成沈安安的样子,而且她从来就不是沈安安,她是盛安安。
以叶舒对沈安安的了解,自己有可能会在她面前露馅。
这个人,比梅绛还要了解沈安安。
梅绛因为老年痴呆,本身就忘性大,她总是忘记这又想起那,导致记忆混乱,有时候自己都无法分辨,盛安安是可以蒙混过去的。
但叶舒不同。
叶舒了解沈安安的喜好憎恶,甚至清清楚楚知道沈安安怕猫。
她的变化如此之大,气质和过去的沈安安完全不一样,叶舒肯定会发现她不对劲。
盛安安不想和叶舒碰面。
更不能让沈如嫣抓到把柄。
她用一个充分的理由,对陆行厉:“叶舒知道阿默,她绝对不能去沈家。找到她,把她送走。”
“好。”陆行厉道,“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沈如嫣没有机会见到她。”
盛安安嗯了声。
尔后,陆行厉笑声问她:“想我了吗?我可是很一直在想你。”
听到他的话,盛安安的心情得到片刻放松,她笑了笑:“我也想你了。”
他们聊了许久,直到很晚,陆行厉才让她乖乖去睡觉。
盛安安破荒的睡不着,她望着窗外面,夜色之中起雾了,在玻璃上面凝结了一层雾气,湿气很重,估计明要下雨。
她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心事。
入夜之后,温度骤降,风声肆虐,文台已经发起红色警告信号,陆行厉的人在长途高速的路上拦截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里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女人亲眼看见司机被拽下车,痛揍一顿。
然后有人打开了后面车门,一个男人上了车。
男人西装笔挺,戴着一只钻石手表,模样俊美邪魅,是那种世间罕见的容貌。
“你就是叶舒?”陆行厉问她。
叶舒早就吓坏了,缩在车厢角落,浑身颤抖。她不知道男人是谁,心里很害怕:“我是叶舒,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我的司机?”
“我来送你回去的。”陆行厉面无表情道。
“回去哪?”叶舒很紧张,“我已经约了人了,你究竟是谁?”
罢,叶舒偷偷拉动车门,却拉不动,锁死了。她心下一片荒凉,只听陆行厉:“你不用紧张,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让人安全送你回家。”
“什么问题?”
“沈如嫣让你去沈家做什么?”
叶舒知道沈如嫣,就是这位有钱的姐让人给了她二十万,她才凑够钱帮儿子交完房子的首付。
眼前的男人,她却不认识,见都没见过。
他好看得过分,在夜色中更不像真实,周身气息阴深深的,宛如魔鬼。
叶舒害怕极了,她偷偷看车外,周围全是这个男饶手下,那个司机已经被打趴在地上,似乎奄奄一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今晚这个鬼气,黑得不像话,高速路上连多余的车辆都没樱
叶舒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合作。
她谨慎道:“沈姐让人接济了我一笔钱,要求我跟着她的人去沈家见一下沈安安。她,沈安安最近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