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扁与常天浩两人在火海中打着滚,郭玄武刚想要上去帮忙,却被郭彬一把给拉住了。/p
“孩子,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自己的仇,就让他自己解决吧!”/p
就在这时,若兰夫人也突然像是回复了神智一般,也扑到了阮扁的身边,满脸的狰狞,犹如厉鬼一样,双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常九趁机腾出了右手。/p
“噗!噗!噗……”/p
也不知道到底捅了多少刀,总之常九的脸上、身上全都溅满了鲜血,阮扁的前胸被捅的如同蜂窝煤似的,双目圆睁,死不瞑目。/p
常九扔掉了匕首,夫妻俩相拥而泣,随后两人朝着郭彬跪倒,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手拉着手,双双走进了烈焰之中……/p
火势越烧越大,环环相扣的十五艘赌船无一幸免,火光映红了整个湖面。/p
郭彬推着一辆崭新的四轮板车走在湖岸边树林里的一条小道上,郭玄武在车里探出了头来,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道:“咦?怎么车里头还藏着一把怪剑?又窄又薄,还没有护手,是给我用的吗?”/p
郭彬点了点头。/p
“那这车沿两边的两根粗滕棍是干什么用的?对了,是打狗赶狼用的吧?”/p
郭彬微一侧头,双眼现出了一抹杀机,微笑道:“小武!等一会儿就用得到了。”/p
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了几声呵斥!/p
“站住!别跑!快点,他们在这儿呢!”/p
原来是逃走的那两名打手混混喊来了数十名打手,不过他们来的晚了些,所有的赌船已经全部陷入了火海之中,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分散开来,三五成群的到处搜寻郭彬的下落。/p
发现他们的是五名混混,全都手持刀剑飞速的追了上来,将板车团团围了起来。/p
郭彬不慌不忙的将板车停下,伸手取下了车沿架上五尺长的滕棍,握住两头一扭一拉,从棍内抽出了三尺长的利刃,反手再将滕棍两头一对一扭,往地上一伫,竟然是一根八尺长的朴刀!/p
郭玄武看得十分惊奇,拍手笑道:“真是个好东西!好玩!”/p
郭彬慈爱的抚了一下他的小萝卜头,然后默不作声,突然间横向移动了十米!/p
横刀一扫,夜幕中亮起了一道白光!/p
“噗!”/p
一名地痞混混的人头飞上了半空,鲜血喷洒了在雪地上,猩红一片,令人怵目惊心!/p
郭彬将自创的“修罗邪剑”施展了开来,本想着用这几名混混喂喂剑招,没成想他们根本就不会武功,不过是比一般人强壮了一些而已,结果不出两招,又有两名混混倒在了血泊之中。/p
剩下的一名混混趁着郭彬与那三人打斗的时候,持刀冲到了板车前,见郭玄武是个孩子,不由地冷笑了一声,将钢刀举了起来。/p
郭玄武尖叫了一声,双手向着空中一抛,一根黄澄澄的金条飞向了半空,那名混混眼角都开了,给人家当小弟,为的不就是这个吗?他赶忙伸手去接,哪还顾得上郭玄武?/p
就在他伸手接住了金条的同时,眼前也亮起了一道寒芒!/p
“噗!”/p
一柄三尺二寸长,又窄又薄,还没有护手,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长剑穿透了他的心口!/p
“让你要钱不要命!”郭玄武猛地抽回了长剑。/p
“噗通!”一声,混混的尸体栽倒在地。/p
毕竟是有生以来头一回杀人,当他抽回长剑时,看到剑身上的鲜血顺流到了手上,心中猛地就是一颤,手一松,长剑掉在了车内。/p
剩下的最后一名混混吓得肝胆欲裂,转身便跑,还没等他跑出几步,就感到心口一凉,一支又尖又长的利刃从他的背后穿过,将他钉在了地上!/p
郭彬走过去拔出了朴刀,将其回复了原样,又走到车前放回了原位。/p
郭玄武发着颤音道:“阿爹………我……杀了人了……”/p
郭彬脸色苍白,气喘如牛道:“孩子!只不过是五个不入流的混混,却叫杂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招式再妙,内力不够也是枉然。你做得很好,遇阵杀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千万别手软,杂家能耐有限,无法保护你,你只有靠自己,才能活下去!”/p
郭玄武的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小武懂了!现在该怎么办?”/p
“孩子!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天快要亮了,杂家的失心症也快要发作了。”/p
郭彬吃力的推着板车,消失在了树林之中,雪地上留下了二道带血的车辙,雪花飘飘,转眼间便覆盖的了无痕迹……/p
寒风凛冽,万里雪飘,清晨的湖岸成为了一片晶莹的世界,又是别有一番情趣。/p
雪变得小了,风也停了,但寒意不减,邱宗杰与李文钦两人从雪堆中将五具僵硬的尸体挖出,摆成了一排,仔细的检查了一遍。/p
李文钦紧皱着眉头,百思不解道:“三人身上的剑伤是同一把剑所为,还有一人是被一把窄剑一剑穿心,干净利落;另外一人则是被长矛从背后贯胸而亡,可能是三个人所为。还有就是那三个人身上的剑伤十分的怪异,出剑的角度十分玄妙,却又不合常理,真是奇了怪了!”/p
“书呆子!你是用剑的高手,这个我不跟你犟,怎么个不合常理法?”/p
“用剑之道,无外乎刚柔二字,有刚无柔,如同砍树劈柴,就和你用剑差不多少!”/p
“你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