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仲手撑在桌上苦苦支撑着保持站立,不懂这个姑娘为什么又压迫他,每靠近自己一步威压就重一层的感觉。
“沉重吗?”琴突然收起所有的威压,下一秒集中所有的威压再次朝泽仲压去。
沉重的威压让书桌瞬间破碎开,泽仲也随着倒下的书桌跌坐在地上。
琴伸手捏住泽仲的下巴冷冷道:“你连我都打不过凭什么留在我房里或家里睡?有本事制服我,否则我的话最好执校
信任……我只信任自己。
出去,再惹我真的杀了你。”
泽仲突然伸手迅速抱住琴,沉重的威势让他支撑不住,他抱着琴往破碎的书桌倒去。
姑娘红润的红唇触碰在他的薄唇上,泽仲愣了一下面色瞬间通红起来,沉重的威势突然消失,姑娘盈盈的大眼望着他的眼让他越加的羞捻。
抱着姑娘迅速站起来,有些失落的放开她。
“抱歉,我只是……”泽仲有些语竭,他原本只是想抱她控制住她的,结果无意中轻薄了她。
“你想制住我?”琴抬头冷冷的问道,看了一眼泽仲就确定她没有感觉错。
“嗯,你精神力没恢复我总要试试,我想离你近一些而已,没想对你做什么,刚才……意外……”他这是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着吗?这个姑娘武力值爆表,他不应该试的。
“哼……你出去,我闺房也是你能睡的?”琴拿手背擦拭嘴巴,虽然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但是她不喜欢这样的触碰。
“我能睡在偏房吗?”泽仲不甘心的问道,他知道不该问姑娘家能不能睡在她闺房里,只是她这样的身体他很担心。
“嗯,我要睡了,不许闯进我房里,再闯后果自负。”琴转身去浴室重新洗漱,出来发现破碎的书桌已经已经收拾干净,换了一张颜色差不多的书桌,泽仲也不在房间里了。
很满意他离开她的闺房,下好纱帐后琴闭上眼睛思考着,她觉得自己对泽仲容忍度似乎有些不对劲。
若是一个陌生男子这样对她早被她壤毁灭了,想到那首童谣她有些疑惑,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许也是生灵,只是与普通人或是修炼者不同的生灵。
“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
低低的低沉男声响起
琴闭着眼睛听着,没有告诉或提醒泽仲她的听力非常好,哪怕他故意压低声音声唱着,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泽仲越唱越好,他的歌声和她梦境里少年的声音重叠,琴突然想起刚才的吻,不像云栖亲她的感觉,难道自己和他像书籍里所描写的,姻缘定?
她出生后回到光族第一眼就看到的就是他。
琴突然沉沉睡去。
泽仲压低声音练了很多次哪首不知道名字的童谣,觉得唱得和姑娘差不多了才走回床榻睡觉。
果然仅仅隔着一面墙壁又让他觉得更温暖舒适,这个姑娘身上有安定的气息,一种家的温暖幸福感觉。
第二泽仲神清气爽的醒过来,准备好早膳了才精神力感知姑娘,依旧沉沉睡着的的姑娘让他担忧不已。
想了一下她走去窗台边,打开窗户后探着身子对着床榻大声呼唤道:“琴妹妹,你该起了,太阳晒屁股了……”
呼唤几次姑娘才睁开迷蒙的眼睛挂起纱帐,打着呵欠汲着鞋子去洗漱,泽仲这才去摆膳,等待了一会姑娘才在桌子前坐下来。
“好些了吗?还是很困?”泽仲担忧的问道,般半睡的,睡到般才起。
“好些了,精神力恢复一些,过几就应该恢复完全。”琴语气平和温暖的回答道,端过补血的汤水喝着,满桌子都是她喜欢吃的,还是比较滋补的食物。
“那就好,你身体有没有暖一点?”泽仲伸手摸了一下琴的额头,依旧冰冷彻骨的感觉让他感觉很不好。
“没颖昨她还觉得很冷,但是今居然没有多大感觉,他不触碰自己,没有温暖的对比压根不知道自己很冷。
“你先吃”
泽仲瞬移去姑娘的内室,打开衣橱看了一下,一沓整齐的肚兜映入他眼帘,让他面色瞬间通红起来。
泽仲瞬间关上衣橱,打开另一个衣橱,一排整齐挂着的斗篷。
拿过一件鹅黄色的斗篷瞬移回桌边,轻柔的披在姑娘身上,顺手帮她系好系带。
琴停下夹材手,抬头望着走回她身边坐下的男子,平静平和道:“看到什么了?”
咳咳……
明明是平静平和的语气却让泽仲觉得她在嘲笑他,想到这个姑娘能分辨别人话语的真假,泽仲只好实话实:“肚兜”
“哦……”琴意味深长的应声。
泽仲安静的用膳,不敢再什么,不会害羞的姑娘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有贼心没贼胆!”琴平静的吐槽道,盈盈的大眼鄙视的望了一眼泽仲,对他崩溃的心情感到好笑,他若是知道自己可以感觉他的心情心绪怕是要疯掉。
“你想让我怎么样?还是对你怎么样?你个未及笈的姑娘不要再逗我了!”泽仲无奈的提醒这个年幼的姑娘,若是她成年了,他……
他还是什么都不敢,再轻薄她做她厌恶的事情绝对会没机会求娶到她。
“登徒子”琴挑着眉瞪着泽仲,亲她有好果子吃吗?不管是不是有意无意都让她讨厌。
泽仲没应声安静的吃饭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毒舌的姑娘让他无奈极了。
用过早膳琴悠哉的去摘灵果,泽仲一路跟着她帮忙采摘着,很久后泽仲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