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后赵天琴把从夹层里的东西取出来。
打开首饰盒,查看一番后有些遗憾,少了一个小宝宝带的金锁和几个金手镯,其他的东西都还在。
把小盒子打开,墨绿色的通透手镯映入她的眼帘。
又是空间装备。
赵天琴忍不住释放精神力沟通墨绿色手镯,手镯出现在她手心里。伸手带上手镯,手镯迅速缩小,只留下一点缝隙。
手镯上隐隐的一层能量让赵天琴明白这又是一个别人无法看见的东西。
把荷包拿出来,依样画葫芦沟通荷包,荷包依旧和手镯一样隐藏起来,赵天琴把荷包放回口袋里。
她接着查看文件袋里的文件,里面后赵天琴脸色越加冷漠。所有房产都低于原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出售给别人,绕了一圈后他们买下了房产……
赵天琴打开一个信封,古铜色的钥匙掉落下来。
愣愣望着古铜色的钥匙很久,毫无头绪的赵天琴把钥匙收进戒指空间里放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家兄妹对赵天琴越加冷淡,她就很少去医院,每次都是送点东西过去,放下聊聊几句就离开。
期间,和月家兄妹去拆迁补偿处签字。
楼下月家兄妹都回了燕京,赵天琴租了一辆皮卡车,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打包送回乡下的老家,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家具直接收进空间里。
这次赵天琴没有和顾晓晨一起回燕京,因为她的学校比清大早开学两天。
独自坐飞机回到燕京,走出机场出口,赵天琴面色一黑,避开拦着她的男子走到机场大门。
“我送你回学校。”黄泽仲走在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的赵天琴的身边,想拉过行李箱又怕惹怒赵天琴。春节前的分别依旧让心有余悸,太冷漠了,冷漠得他不敢靠近。
分别半个月,犹如分别几年,他每天都特别特别想念她。梦里总是她灿烂的笑容,只是一靠近就消失不见。
“黄泽仲,请你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要在我眼前晃荡。我说得很清楚,没给过你一丝机会,曾经没有,现在也没有。”
赵天琴只觉得头疼,她真不该心软让他进家里,就不该好奇他会不会煮饭,简直了……
黄泽仲抬手拦住赵天琴往出租车方向走去,“我送你回学校,否则我会让顾家把所有的一切吐出来,他们没资格抢走属于你的东西。你母亲也并非被他们捡到,而是谋财害命,我已经找到当时的目击证人和证据。有人拍照拍到顾晓晨爷爷奶奶抢走你妈妈的瞬间。还有保姆被推倒磕在地上起来不来的相片,和保姆的死因匹配上。”
黄泽仲握住赵天琴的小手,冰冷彻骨的小手让他更加心痛,怎么就冷成这样。
“跟我有什么关系?至于哥哥姐姐……,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威胁不了我。”
哥哥和姐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她越加疏远,何雪莹说什么他们都听话,很奇怪犹如提线木偶一般。他们压根不记得和自己之间的种种,似乎被抹除了大量记忆的感觉,他们连上大学的事都不太记得。
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浓黑的迷雾,真灵恶臭污浊得她不愿意靠近。两个人的生机比何雪莹还少,他们活不了多久了。
而在戒毒所的大姐和大姐夫两个人似乎服用过大量的毒品,精神超级不正常,两个人还患上艾滋病。
“何雪莹说要放弃你监护权,现在你的监护人是谁?”黄泽仲忍不住皱眉,月衡和月初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还是三舅妈,监护权没那么容易转移,她腿脚不利索办理不了。大舅和大舅妈打算等三舅妈好了再去办理监护权转移以及收养证明。”赵天琴平淡道。
大舅问她想不想拿会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说不用了。大舅直接把他在天河市的房子转到她名下,让她有居住和户口落户的地方。
“他们对你好吗?”黄泽仲忍不住问道,他调查到的,大舅二舅两家对这个小姑娘爱护有加,总是给小姑娘买这买那的。
“很好,你想拿他们威胁我?”赵天琴扯了扯嘴角冷笑道,眼里满是不屑。
黄泽仲摇摇头回道,“不会,对你好的人我不会拿他们威胁你。对你不好你还维护的我绝不放过。”
犹豫了一下黄泽仲接着说道,“元旦过后顾晓晨很不对劲,大部分还算正常。但是一个人的时候经常色mī_mī盯着女孩子看,他还偷拍女孩子裙底,你知道这事吗?那个袁萍已经跟你哥哥已经分手了。她让我转告你,你哥哥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哄她去开房什么的。”
“你不也这样……”赵天琴不屑地笑了笑,后退一步远离黄泽仲。
“我……不是这样……”黄泽仲瞬间噎住,他又挖坑给他自己跳。
发现一辆空的出租车,赵天琴正想过去又被黄泽仲拉住,“我和他不一样,上次真的只是说说,我错了,你原谅我别这样疏远我好吗?普通朋友都做不成吗?你又避不开我,你越避我我就越想见你,你不避开我保证不堵你。偶尔见一次面偶尔一起去玩一次,你担心我怎么样就带上保镖,要不带上你的室友或同学。
这些日子我一直好好学习厨艺,你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你不想和我单独相处就去军区大院,跟爷爷奶奶一起吃个饭,他们很想念你……”
越说底气越不足,黄泽仲无奈道,“我就送你回学校,以后不堵你,可以吗?”
对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