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何泽仲一阵崩溃,这姑娘还真是毒舌!
李琴接着幽幽道:“你除了这张脸美人脸没什么好看的”她走去岸边干燥的沙滩上坐下来,把鞋子云袜和腰带放在一边后玩沙子。
被毒舌了一脸的何泽仲无语的望一会,轻功飞去她后面的大树脱下衣裳拧干烘干,穿好衣裳才走去她身边坐下来。看她玩沙子,还把她自己的脚丫埋起来。
孩子一样的姑娘让他一阵好笑,她这张脸可真是幼齿无比,让他有种带女儿的感觉。
李琴脚丫埋在沙子里推来推去的玩沙子,像钻地鼠的感觉,她的脚丫触碰两颗一红一绿拳头大的珠子,两颗珠子化作无人可见的一红一绿的流光没进李琴的眉心。
一阵灼热的剧痛让李琴的脸瞬间出现痛苦之色,眼前一阵发黑让她抬起双手捂住脑袋,全身上下突然热烫起来。
“你怎么了?”何泽仲焦急的扶着她的肩望着他,不明白好好的她突然神色这样的痛苦。
李琴强忍着剧痛道:“全身好热好痛,水”
何泽仲直接抱起她轻功飞回山洞,把她放在矮榻上,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扶着她喂着。
李琴抓过杯子迅速喝光水,“水”
他拿过水壶接着倒给她,李琴喝了五杯水才觉得凉一点,只是痛意并没有减少半分,她痛苦的蜷缩起来。
何泽仲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热烫无比的感觉,不明白好端端怎么就突然发热疼痛成这样,她蜷缩起来脸色煞白,紧紧皱着眉头,牙关咬得紧紧的。
难道是许愿付出的代价?
他跑去提了一桶冷水回来,拿过细布折成块放在她额头,又给她擦拭手脚降温。
他心中疼痛无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觉得疼痛无比。
色全部黑下来她没有清醒过来,一直蜷缩着很痛苦的感觉。他一直给她擦拭手脚降温,直到他都觉得困倦了她依旧还是很痛苦。想到矮榻很硬她睡在这儿会不舒服就抱起她,走去她的拔步床放下她。
突然一道无人可见的墨绿光出现的李琴的身上,她猛的睁开眼睛侧过身趴在床边喷出几口血后就直接昏睡过去。无人可见的墨绿色光笼罩着李琴一刻钟才没进她的眉心里。
何泽仲惊吓无比的触碰她的鼻下,发现还有呼吸才缓和下心中的惊惧,摸一下她的额头发现灼热已经消退,但是人儿惨白的脸让他感觉非常不好。
不能再让她许愿!
清理干净她嘴角的血液,扶她躺好盖好被子才去拿破旧布擦拭干净地面的血液,一大滩鲜红的血液让他的心坠坠的痛起来。
看她似乎平缓下来了才去沐浴更衣,坐在她的床边守着她没敢睡觉,怕她又发热或是疼痛吐血。
睡到半夜的李琴才悠悠转醒,她疲惫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靠着她床头睡着的男人。仔细回想刚才痛苦灼热无比,后来一阵清凉后她就吐血了。
身体没有一丝疼痛感觉让她诧异无比,和那在山洞通道尽头一样。望一眼没有关的门,白亮的月光让她愣了一下,她痛了多久?
想到她没沐浴和换洗她不由的坐起来,推了推何泽仲,“让开”
何泽仲瞬间惊醒过来,发现是她清醒过来才焦急问道:“你还痛吗?还发热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让开,我要去沐浴更衣。”
何泽仲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真不热了才站起来,“我去提热水去浴室,你先坐着等我,我一会来扶你去浴室。”
完就跑出山洞去厨房把一直温着的热水倒进木桶抬去浴室,发现浴室还有干净的冷水才走去内室扶起她去浴室。又走去她的衣柜前拿她的里衣、衣裳和换洗月事带和棉布垫子去浴室给放好。
这姑娘是不沐浴就不能睡觉的主,他阻拦不了她只能让她洗,
“你能自己洗吗?”
“出去”李琴坐在凳子冷冷的瞪他一会,把他瞪出浴室才脱衣裳沐浴。这男人简直是无语,她若不能他不会真帮她沐浴吧?
换好干净的衣裳她就着热水清洗干净月事带和棉布垫子,然后内力烘干,没有感觉到一丝内力的减少让她诧异无比。
她的内力又突破了吧!
慢悠悠走出浴室,何泽仲又走过来扶她回内室躺好,拿过她手里的物品放进衣柜里。走去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回来给她,“你刚才发烧,喝点水再睡吧”
“多谢二哥,二哥也去睡吧”喝过水她脱掉外衫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睡觉。
“你睡,二哥守着你,看你还烧不烧”
“不必,我若难受会唤你的,去睡吧”李琴睁开眼睛望着他,他不会又想和她同寝吧。
“我再看一会你不发烧了就去睡,你安心睡”这姑娘的眼神好奇怪。
“二哥再爬我床试试,哼”李琴冷冷的望了他几眼背对他闭上眼睛睡觉。
“琴琴,嗯!我若是爬你床你真会杀了我?”想到他这样照顾她,还这样担心她,她这样的冷情让他有些难过。
“你爬,明你就知道”李琴坐起来又拉过一张锦被,盖好两张被子才闭眼睡觉。
“嗯”何泽仲转身离开,走去自己架子床拿过枕头和一床薄被,把油灯都灭掉,只留下她床前桌子上的油灯。走去她床边,放下枕头和被子,脱掉外衫直接躺下。
李琴侧过脸,冷眼看着他这番行为。
“睡吧”何泽仲完就闭上眼睛。
“二哥脑壳坏了?我何时叫你同寝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