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傅心的时候,他只当她是个宠儿,随意亵玩毫不在乎,还把她推到了众人面前……
慕容珩摁着她的手腕,摸到了一道凸起的疤痕,心神一凛。
他停下动作,看着胸腔不停起伏的女人,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往大床挪去。
可当他性急地剥掉她的衣裙,却沾了一手的血,慕容珩惊了一跳,一瞧,衣裙上也沾着血迹,慌的他立马朝傅心看去,“你怎么了?”
傅心的脸色白的骇人。
慕容珩翻过她的身子,蹙眉,“你来那个了?”
傅心白着脸,无力地摇摇头。
“那是怎么了?”
慕容轶急的要命,扯过台灯,白炽灯明亮如昼,照着傅心的身体,他仔细一瞧,当即拧紧了眉,“怎么伤成这样?”
傅心盯着他,沉默了会儿,不冷不热地说:“你说呢?”
想起昨晚在酒店的狂风暴雨,慕容轶心下一虚。
他将被子盖在傅心身上,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她竟然在发烧,难怪脸色这么难看!
“不舒服不为什么不跟我说?”
慕容珩板着脸,想起她今天还陪着他赴宴,还喝了这么多酒,言笑晏晏像没事人似的,心里又急又痛。
傅心淡淡道:“你又不是医生,跟你说有什么用。”
她答非所问,也让慕容珩重重噎了一下。
他应该注意到的,刚刚阿妍甚至提醒过他,可他在气头上根本没听出她言下之意,他真的太粗心了。
“你好生躺着,我去给你买药。”
慕容珩给她掖了掖被子,就要出去,手腕却被一把扯住。
傅心毫无血色的嘴唇虚弱地开启,“这么晚了,诊所都关门了,你去哪儿买药?”
“诊所关门了就去医院,你别管了。”
傅心却又拽了他一把,指了指自己的手包,“那里面有药,你拿过来给我抹上就行。”
慕容珩一怔,忙起身把她手包拿过来,见里面确实放着一包药,不光有抹那处的,还有消炎的,“从哪儿弄的?”
她并没有随身带药的习惯,离开家的时候手包都是他给她拿上的,没有药。
“荣音给的。”傅心淡淡道。
慕容珩神情一愕,半响才想起来,段家夫人曾经是个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