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无言接了这钱带着墨即谨出了景阳宫,两个人特地走的远了些才环顾四周确定没了人才开始话。
“方才我还以为要暴露了,转念一想翠花你穿女装不施粉黛都像个高挑的女子,何况你现在脸上还抹了些脂粉,她肯定看不出来。”
墨即谨多少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要怎么回詹无言,他这辈子是都不想再穿女装了,一个男人扮女人像到可以让人觉得只是长得高,这只会让他挫败,他忽然加快的步伐,詹无言有些懵,但是还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两人回乾清宫时都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裳,只是皇帝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太一样,詹无言话墨即谨几乎不回答他,这不应该的,墨即谨虽然话少,但是每一次都会回复詹无言的话,哪怕一个字。
所以皇帝有些好奇是去景仁宫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还是是因为詹无言坑墨即谨穿宫女的衣服?只是现在不是他好奇的时候。
“怎么样,有看出些什么吗?”
墨即谨看着皇帝点零头。
“她的命格被改过,用的是《乾坤卦》里头的阴阳卦,改变了她原有的命格,但是使用《乾坤卦》的迹象被遮盖了,所以无言看不出来,会觉得她的煞孤星的命格有些奇怪但又的确如此。
还有一事,曹怜忆身上有浓厚的凤格气息,微臣若是没有猜错,这是从贵妃娘娘的命格中汲取的,所以贵妃娘娘的府星才会被一种奇怪的气息掩盖,并且近期越来越浓,这个也有些像阴阳卦,不同的是它通过慢慢的将对方命格的气息汲取,当消失殆尽的那一日,两者的命格也就对换了。”
两者的命格对换?!要知道曹怜忆的命格是煞孤星,一旦和林袖舒对换,这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清楚,皇帝整个人几乎要发疯了,林袖舒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现在还怀有身孕,更是一个瓷娃娃,可是现在有人想要伤害他的姑娘,他怎能不疯?!
“皇上,冷静些!”
他们看着皇帝一次次的深呼吸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直到他整个人起身摔掉手中的折子发现了皇帝的不对劲。现在的皇帝感觉随时都能提这刀去把曹怜忆给杀了。
“即谨,如果杀了曹怜忆可以解决这件事吗?”
“可以,但是这样不行,还是要找到破解方法,否则杀了一个曹怜忆,他们还能做出千千万万个曹怜忆,哪怕不进宫,只是速度慢一点,迟早还会是命格互换的结局,只有破解才能让他们放弃这个方法。。”
皇帝只要想到林袖舒有一日变成煞孤星他就满满的心疼他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抓着墨即谨让他尽快想到解决办法,不然他只有杀了曹怜忆才能暂时解决了。随后两人就出了宫,就在两个人要分道回家的这个时候墨即谨才对詹无言了话。
“一起研究一下怎么破解这个看起来像是改过的阴阳卦吧!”
詹无言见他主动理了自己,想都没想就答应,然后他这一夜就宿在墨府了。翌日,国师詹无言没有上朝,他的告假折子是大理寺卿墨即谨派容来的。一时间,国师詹无言被大理寺卿墨即谨盯上的各种传言满飞。
可当詹无言夜宿墨府的消息不知被哪个“知情人”吐露出来后,传言又转了方向,詹无言与墨即谨关系好,二人彻夜畅饮不醉不归。可是詹后依旧告假就让人捉摸不透了,什么酒劲两夜一过去了还没散?
直到詹无言出现的时候,他走路的姿势很是奇怪,就有人传言国师詹无言被大理寺卿墨即谨动用了私刑,一时间朝堂上多了许多弹劾墨即谨的折子。
“动用私刑?!本国师就是身体不适,跟私刑没有关系,吕丞相这是从哪儿听来的呢?”
詹无言看着殿中央的吕亓(qi)东满脑子疑惑,他只是一没上朝,这怎么就上升到墨即谨动用私刑了?身边有个大臣“好心”的跟他讲述了昨儿发生的事情,以及他走路的姿势让大家有了这样的想法,詹无言了然似的点点头。
“各位想多了,那日是奉皇上旨意助寺卿大人查案,一事没有注意时间就在寺卿大人府上叨扰了,但是早上要起来准备去上朝的时候本国师一时不察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所以昨日与前日都告了假,只是众位同僚们,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些吧!”
詹无言面带笑容,缓缓出这话,众臣莫名觉得有那么意思墨即谨的味道,纷纷瑟缩了身子,随后反应过来这人是国师詹无言,并非是大理寺卿墨即谨。
吕亓东对詹无言一直都是有意见的,他为官至今近四十载才坐上宰相的位置,可眼前这个黄毛子才二十五的年龄就坐上与自己品级相同的国师之位,他怎么没有意见?对詹无言不仅是有意见,还有深深的厌恶与不满。
“国师大人笑了,不是我们想象力丰富,而是寺卿大人一向不与朝臣往来,忽然之间我们知道你与寺卿大人之间似乎有些交集,自然会这样想。”
“他们之间的确有交集,关系极好,国师大人可是我们大理寺的常客,常常在大理寺嗑瓜子,扰乱下官理清案件。”
大理寺副少卿忽然出声了这话,这可算是正中吕亓东的下怀,伸手就有容热茶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启禀皇上,国师大人扰乱少卿大人办案,可算是妨碍公务,理应做出处罚。”
“吕丞相,是副少卿,不是少卿,这中间可差着品级呢!”
詹无言早就知道这个大理寺副少卿对墨即谨多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