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袖舒有些不懂,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大公主不会话着实是个大问题。这头正僵持着,皇帝下朝正好从她们这儿经过。
“怎么站在这儿?”
皇帝声音一出就看见林袖舒求助的眼神,在林袖舒讲明原因后,皇帝试着问大公主,但是她没有反应,可是皇帝去摘的时候大公主并没有要拦着他的意思。
“怎么我就不能摘了呢?”
林袖舒嘀咕着,她觉着大公主可能是不喜欢她。皇帝抱起大公主摸了摸林袖舒的脑袋,他自然听见了她嘀咕的什么,只是他也不知该些什么。
两人回了养心殿,皇帝把大公主放下,可大公主却一直抓着他,他本想直接抱着她坐下,只见大公主忽然把他给她折的三角梅丢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皇帝跟林袖舒深感奇怪,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读出的意思与自己心中的意思相符。
“禧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父皇的?”
大公主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踩着地上的三角梅,不厌其烦,很明显三角梅对她来可能有什么不太好的记忆。这时大公主的奶娘出现,一把抱起大公主,可是下一刻她就被咬了,随后大公主就哭了起来。
“皇上恕罪,大公主只是年幼才做出如此失礼之事的。”
“禧儿是因为年幼失礼还是因你而失礼?!白锡,把她带下去!”
林袖舒没懂皇帝这话,只见白锡立刻带着两个太监把她拉下去了,至于她以后的命运林袖舒就不得而知了。
“虞郎,这个奶娘做了什么?”
“你方才没看见?她把禧儿扯过去的时候掐了禧儿,所以她才哭的。”
皇帝着抱着大公主哄了哄,孩子也好哄,没两下就不哭了。大公主不哭了,挣扎着从皇帝怀里下来,继续对着早已经被她才成泥的三角梅接着踩,皇帝连忙把她抱起来。
“秀娥,把地上的清出去。”
在秀娥把三角梅清走后大公主变得安定下来,林袖舒看着皇帝忧心道:
“虞郎,你大公主会不会想什么,但是她不出来?景仁宫里没有三角梅,可是除此之外皇宫里也有不少地方有三角梅。”
“能让禧儿有这种印象的,只怕是三角梅最多的地方了。”
皇宫里三角梅最多的地方,那便是永和宫了,林袖舒以前住的就是永和宫的韵兰阁。永和宫现在就只住着容婉仪一个主子,只是两人都觉得现在杨嫔的事情一出,去永和宫只怕也查不出什么来,商议一番决定先派白支的人在那里盯着,有什么不对也好提前得知,好做应对。
“今早禧儿可有咬你?”
因着方才奶娘被大公主给咬了,皇帝担心大公主也咬了林袖舒。
“许是她知道我是为她好,给面子不咬我。”
林袖舒着伸手摸了摸大公主,皇帝见她的确没有咬,但是也没有再多的反应了,脸眼睛里都没有孩子会有的灵气,宛若一个木偶。
这一日,墨阳带着奚玑回京了。墨即谨也看着她的面相占卜了,跟詹无言上一次得出的结果是一样的。
“你可有奇怪的感觉?”
墨即谨摇头,詹无言就更觉得自己当时的感觉应该是错觉。
二人因着墨阳回来,看过奚玑,觉着没有问题了,当即便进宫与皇帝告假,他们要先回扬州,从扬州为起点朝西域三十六国去寻找机塔。
就在詹无言墨即谨二人离京不久,白锡匆匆进了乾清宫,时倾逃了,那个假太监也逃了,皇帝当即就摔了折子。这个时倾嘴严得很,他们除了问出他叫时倾以外,什么都没问出来,结果现在那个假太监进去没两两人就逃了,他们之间没点关系猪都不信!
“画画像!全国通缉!”
他可不信这两个人还能连夜逃出平京去,只要待在平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两个人还能翻出去?!只一个晚上平京各处告示多了两张画像,罪名为诱导皇室中人意图盗取闽州战事布防图。
这个皇室中人自然是太皇太后,不过这个布防图,自然是虚构的,真正的布防图还在来平京的路上呢!
“虞郎,你这个一箭双雕使得好极了!”
太皇太后此时都没想到好不容易在重阳大宴给自己闯出来机会就这么平白没了,还被皇帝名正言顺的关进了大理寺,想了办法给时家容了消息,可是却宛如石沉大海,那一刻她才幡然醒悟,自己手中的权利与人手她全部都交给了时倾,所以时家人不需要她了,自然不会花费人力来救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哈哈哈哈!时倾啊时倾,你骗得哀家好苦啊!”
看守的人并未因为她的样子而有所动摇,而是目视前方坚守岗位,毕竟大理寺才因为不心让时倾和假太监逃了。
“太皇太后怎么也进来了?”
一道女声传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转头看去,那人面色枯槁,头发干枯糟乱,依稀之间她觉得有些面熟。
“杨桂枝?你是怎么进来的?”
杨桂枝是杨嫔的闺名。太皇太后是知道杨嫔犯错的事情,但是一般宫妃犯错是打入冷宫,不然就是直接老两样,毒酒白绫二选一。
“太皇太后能记得妾身,真是妾身的福气呢!您又是什么罪名进来的?”
两人各自了一下便知内里了,她们都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都是被利用了,好笑的是她们两个都以为自己遇到的是可信之人,结果人家玩弄了自己不还害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