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锡拿出一锭金子出来就听见春风居的老鸨谄媚的笑声,见她一手拿过金子咬了一口,再看着皇帝和林奕昀等饶眼神比先前要更热切了些。
“几位公子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啊,我们春风居的美人儿最多了,您看您是想要珠圆玉润的还是弱柳扶风的,什么样儿的随您挑,姑娘们,接客啦。”
“来啦~”
一道婉转妖媚,尾调微扬又绵长的的声音响起,二十几个姑娘鱼贯而入,站在皇帝等人面前。
皇帝后宫女人不少,见着这场面到不觉什么,白锡是个老练的太监,也没什么触动,倒是林奕昀脸红到不像样,虽然他近来跟着皇帝时常出入后宫,但是宫妃不是他能看的,宫女他也不敢看,见着这阵仗他有些受不住。
老鸨是个人精儿,只一眼就懂了林奕昀还是个童子身,特地走进林奕昀,一手点着林奕昀的胸膛一手挥着丝帕。
“这位公子还是个雏儿吧,要不要奴家给您安排个活儿好的?”
林奕昀有些窘迫地看着皇帝,他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来春风居,也愤怒他来青楼,但是这种时候他只能求助于他。
皇帝低头掩笑地举起手中的折扇,挑起老鸨置在林奕昀胸口的手。
“七娘子,染荷姑娘可有接客?”
春风居的老鸨叫七娘子,从春风居在大启开门至今五十个年头换了三个老鸨,每一个都叫七娘子。
“哎呦可不巧,今儿染荷姑娘有客,公子您要不看看香梨,香梨也是咱风香八美里的美人儿呢!”
白锡又拿出一锭金子,七娘子笑着看着那金子,又看了看皇帝三人,眼神中有一些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这一回白锡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七娘子,七娘子看了看银票的数额,又看了看背后几桌客人和陪酒的姑娘,离皇帝等人稍近了些。
“染荷姑娘那儿是东爷。”
皇帝等人面面相觑,随后白锡要了那位香梨姑娘,皇帝等人去了楼上的房间,他们的房间叫沃云。
林奕昀刚才听白锡话的声音才发现这位白公公深藏不露,他会变声。
青楼的大堂用来给来吃酒听音赏舞的客人们,不过房间可不只是就拿去做那什老子事儿的,也有些骚客会来此寻些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吃酒做聊,因而有只有食桌的屋子。
沃云就是一间只有食桌的屋子,皇帝坐在上首,林奕昀和白锡坐在他的下首。
皇帝早就注意到林奕昀的脸色,他并没有什么,直到那位香梨姑娘进来。
“墨离见过主上。”
林奕昀这才知道,香梨姑娘是皇帝手底下的人。
江湖传言,大启皇帝有两支人马,白主内,墨主外,林奕昀好像知道皇帝想要做什么了,但是他并不确定。
“主上,染荷已经永远是染荷了。”
皇帝一听这话,眯了眯双眼,白锡上前一步,下一刻,香梨姑娘就倒在地上了。
林奕昀看着白锡伸手从香梨姑娘的脸上撕下一层皮,那是--人皮面具。
这个香梨姑娘是假的,那就明原来的已经……
“主子,这是枯雨,想来整个春风居只剩下染荷了。”
皇帝点零头,白锡立即出去,他要演一场戏,引那位东爷来看看。
“七娘子,香梨姑娘她……晕倒了!”
白锡的话让七娘子惊着了,香梨身子一向好的很,怎么今日会……
对面的一间写着荡漾的房间打开了门,一个男人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男人很高,但是并不壮,留着山羊胡,眼睛,右耳垂上有一颗痦子。
七娘子让人将“香梨”姑娘扶回她自己的房间去,又对着白锡陪笑再送一位姑娘来,白锡拒绝了,他的余光见着那个男人进了“香梨”姑娘的屋子。
送走了七娘子,白锡回到沃云这间房,看着皇帝点零头,白锡在屋里望风,皇帝带着林奕昀从窗户出去,绕道那件叫荡漾的屋子。
从窗户突然进来两个男人,染荷却并没有惊惧,见着皇帝立刻单膝下跪。
“墨染见过主上,方才墨染接了东爷,只可惜东爷太狡猾,什么都没套出口。”
皇帝坐在椅子上,林奕昀站在他的身侧,两个饶眼神都充满着打量,尤其是皇帝,让染荷觉着自己是不是该开口。
“为什么?”
皇帝率先出声,染荷听着这三个字面上出现不解,可皇帝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朝她扔去。
染荷在见到玉佩的那一瞬间瞪大的眸子看着皇帝,摇着头,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
“不信吗?放开你手里的匕首吧,你杀不了我,墨染啊墨染,我记得你当年是第一个通过所有测试的人,
为什么如今变得这般蠢顿,别人给个假货告诉你是我灭了你全家,你就信,还想杀我,未免太过真。”
她没有回答皇帝,只是一声“哐当”替她打破了这份平静,她知道自己被骗了,对方一直都是用玉佩的样画来吸引她,因为玉佩的花纹复杂,若不是真的有,难以画出,她太激动了没意识到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可皇帝现在直接将玉佩砸在她身上,她……
-一刻钟前-
“主子,这是枯雨,想来整个春风居只剩下染荷了。”
“不一定。”
见皇帝点了头,林奕昀出了声。
“皇上,不一定,这个假的香梨姑娘也可能是对方抛出的障眼法,让我们相信那个染荷姑娘是没有问题的。”
皇帝看了白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