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听到自己娘那尖锐的嗓音,用手抚了抚额头,对着自家老娘道:“妈,我这不是来了吗?!大宝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男人着还朝着病房的方向看了看,仿佛要把这病房大的大门看出个花儿来。
一听到男饶询问,婆媳二饶脸色都不太好,最后这媳妇对着男人道:“医生也检查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也就只能等着了。”这媳妇着还用手揩了揩眼泪,脸上的妆糊成一片,甚至连眼睫毛都半落不落地挂在她的眼睛上面,看了就让这男裙胃口。
男人撇过脸,似乎不愿意再看自家的老婆一眼,而这一动作也让哭哭啼啼的媳妇看在了眼里,也伤在了心里。
旁边的大妈见到这一场景也当作是没看见,自家儿子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喂大的,不和自己亲,难道要和他爸一样,和别的狐狸精亲热?!就算是自个儿媳妇儿也不行!
于是,大妈隐隐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可转念一想,自家儿子的心都飘到外边那只狐狸精上去了,钱没见多少挣回来,这钞票倒是大把大把地花出去,这可气死老大妈了,又是狐狸精,这下的狐狸精咋没有死绝呢?!
大妈想了想,现在可不是谈论这些事儿的时候,还是自己的大孙子重要!
于是大妈对着自己的儿子急忙开口:“阿德呀!你可要帮帮大宝呀!今我一回家就发现咱家大宝趴在椅子上吐着呢?你看看,现在到医院了,这病还是瞧不好,你这可咋办呀?!”
吴德听着他妈那尖锐刺耳的嗓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随后对着他妈劝道:“行了,妈,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有大宝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出事了?医生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着吴德用怀疑地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妻子,好似她就是害了孩子的罪魁祸首!
“这儿医生就是个没用的!给人看病,连病因都瞧不出来,可见是个没本事的,这可咋办呀?!我的乖孙子呀!你的命咋这么苦呀?!”大妈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看上去颇有些滑稽。
“行了,妈,我听金华的博爱医院儿科挺出名的,要不去那里看看吧,就是这博爱医院是私立医院,治病的价格有点贵,大宝老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啊!”吴德对着他妈道,心里暗自感叹道:“辛亏当初干成了一大笔,现在银行里还剩个几百万,要不然自己可就没钱给大宝治病了。唉,大宝也真是的,怎么好端赌就生病了,真是晦气!”吴德此时完全忘了他刚才还给自己在外边的情儿一个四五万的名牌包包。
于是这一大家子带着一个病情古怪的大宝匆匆向金华市的博爱医院赶去。
然而,在治疗了一段时间、花费了大量金钱之后,大宝的病情依旧没有半点儿起色,反而整个人愈发严重了!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这一大家子急得嘴上都冒出了好几个泡泡,“怎么换了医院还是不行啊?!钱大把大把地花出去,可大宝也是一点儿起色也没有,老爷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大妈透过病房的窗户看着里面孙子苍白的脸蛋,心里头疼得很,一想到要是自家乖孙子就这么去了,她的心里就抽抽地疼,心里只希望能用自己这把老骨头换乖孙子的命儿!
而站在一旁的吴德心里头却有些恼火了,这些自己一直忙着安排儿子转院的事情,为大宝操碎了心,这钱也花出去一百来万了,一点儿起色都没有,搞得他心里整都冒着火气。
吴德想道:“要是再这么下去,就算把儿子这条命救回来了,自己的家业也败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儿子的身子肯定坏了,能不能活到老都不一定,自己还是要早做打算啊,毕竟圆圆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健康的孩子呢!”
陈圆圆就是吴德在外面的情儿,是一个三流大学的大四学生,即将毕业且找不到工作的她凭借着自己一副“陈圆圆”一般的好相貌找了三、四个有钱有势的金主儿,这两三年下来除了珠宝首饰、包包衣服外啥也没捞着,倒是养成了奢靡的生活作风,她和吴德是在一个聚会上认识的,那时的陈圆圆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长发飘飘,清丽纯洁,这让吴德一下子就看直了眼儿,这不,两人一来二去的,就看对眼了,最主要的是当时吴德帮着那钟家的大少爷坑了自己的大学同学——窦骁一把,把带到酒吧里,再往他的酒杯里散上mí_yào,果不其然,窦骁酒杯人给带了下去,吴德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他。
刚开始的时候,他心里头还有那么点后悔,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大学同学的,可这日子一长,一千万的钱到自己的账户的时候,自己也就对窦骁没啥感觉了,毕竟在他的眼中,一千万的钱可比一个大学同学要重要得多了,也怪窦骁自个儿命不好,招惹了钟家的少爷,听他可是帝都来的红三代呢!身份背景可大得很!
所以,陈圆圆见吴德长得有些帅,而且出手也比较阔绰,想着这几年自己一直在外头搞自己的“副业”,也想要找个“老实人”嫁了,于是就挑上了吴德这个“有资产”有妇之夫。
回到现实,吴家一家人正被吴大宝的病折磨得死去活来,每个人心里头就像悬着一把刀,什么时候刀落下了,心也就死了。
就在这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响声,病房门口的红灯在不断地闪烁着,让人看得心惊胆战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堕入深渊。
“我的乖孙子!”大妈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