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你,也许是两位老领导,也许是你们三个。但绝不会是我们这些副省部级干部。最坏的结果,我们最后也就是被免职处理。毕竟,牵连太大了,上面确实也怕政治影响。但,万事皆有首,万恶皆有源,所以,杀一个封疆大吏是必然!否则,其他省要是纷纷效仿边疆省,岂不下大乱?“薛博义道。
薛博义可是真够坏的,呲牙必报,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海派和王猛死磕,他们石派好在旁边旁观者清,看情况做出选择。
丁振龙此时没想那么多,他被薛博义的话给吓到了。
”振龙省长?我们是省级干部,坐上这个位置已经不易了,以边疆省的情况,我们再想往上爬,累死也爬不上去了。换句话,也是因为我们的能力到头了。高层领导能身居高位,什么他们的能力和智慧必然在我们之上。所以,无论这场仗怎么打,我们都必败无疑。现在不是看谁胜,而是看谁能活下去!”薛博义着,站了起来,直接向风波亭外走去,头也不回地道:“石派可以为海派擂鼓助威,但绝不会冲锋陷阵,这是底线!”
完,薛博义走上浮桥,尤广礼赶紧跟了上去,两人步行离去。
丁振龙傻了,望着远去的薛博义发呆。
石派要干什么?难道他们要顺从?
石派要是屈服了,那,海派孤木难撑,不是完了?
丁振龙清楚,薛博义绝不是危言耸听!
丁振龙冷汗如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