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过他们身边的大夫嗤笑,说了一句,“谁信谁就是傻子。”/p
朱媛媛很淡定,不疾不徐的说道:“一试便知。”/p
杜丙仁看着他爹,杜老大夫挥挥手,他才去准备。/p
杜老大夫愁眉深锁,站在病舍前,不发一言。/p
本以为朱媛媛认识的高人有本事,也许能研究出治疗方案,杜老大夫可是寄予厚望的,才两天就做出药来,本该高兴才是,但一粒药丸,五十人分,怎么看都不靠谱,但有的病人危在旦夕了,怎么也得试试,就算是试药吧。/p
杜丙仁叫他的徒弟赵健民提来一大桶水,朱媛媛从海棠抱着的小木箱中,拿出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玉瓶,打开瓶塞。/p
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绿色的药丸呈半透明,落入水中化成一抹绿色,慢慢散开。/p
杜丙仁拿着铜勺搅了一下,抬头道:“就这样?”/p
“对,就这样,喝一碗就好。”朱媛媛自信满满的。/p
杜丙仁表情有点尴尬,扭头看着杜老大夫,只见杜老大夫眉头紧皱。/p
“为什么不是一人吃一粒?一粒药还要五十个人分?还一碗就好?”杜老大夫揉揉太阳穴,望天长叹,想想朱媛媛不可能拿这个开玩笑,又说道:“朱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可能是你听错了。”/p
朱媛媛知道药店老板那里的世界,很可能是一个修仙世界,她相信这些药的药效绝对是没问题的,而这里的普通人不知道,不相信也正常。/p
“海棠,去拿个碗来。”朱媛媛不想多作解释,决定以事实说话。/p
海棠抱着木箱不方便,赵健民就积极的的道:“我来我来。”/p
赵健民舀了一碗水,也不用吩咐,直接就进了一间病舍,找一个病得最重的病人,扶起他让他喝了下去。/p
赵健民出来说已经喝下去了,又问:“还有那么多呢,是不是让其他病人也喝一碗?”/p
朱媛媛笑说道:“这药也能预防,我们也能喝,小哥,再拿几个碗来,我们也喝一碗。”/p
“好嘞。”赵健民屁颠屁颠的又去捧了一摞碗来,每人舀了一碗。/p
看到朱媛媛、海棠都喝了,韩绍元抱着好奇的心态,也喝了,杜老大夫却是抱着研究的想法,也喝了。/p
淡淡的绿色,清新的药香,闻着就觉得舒服,入口有淡淡的苦涩药味。/p
“哎,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你病得不轻呢。”一个大夫对一个刚从病舍里走出来的病人喊道。/p
赵健民惊奇的指着那个病人说道:“哎!他就是刚刚喝了这药的病人。”/p
“什么?就是他?”杜老大夫健步如飞,马上就冲了过去,拉起病人的手就把脉。/p
病人的另一只手,也被叫他回去躺着的年轻大夫捏着脉门。/p
杜老大夫目光炯炯,盯着病人,脸上带着压抑的兴奋,“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p
“我觉得我没事了,胸口不难受了,也不咳嗽了,就是身上有点软。”/p
“大病初愈,可不是虚弱无力嘛,这是正常的,回去多吃点肉,补补就好了。”杜老大夫脸上笑开了花。/p
另一个大夫还在把脉,一脸的不敢相信,象活见鬼了似的。/p
“这药神了,快,把剩下的给其他病人喝了,优先给重病的服用。”杜老大夫跟打了鸡血似的,马上吩咐赵健民,又转身又问朱媛媛,“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做了多少出来?你手上有多少,我通通都要了。”/p
“海棠,把箱子给杜大夫。”朱媛媛说道。/p
“这里有十瓶药,一瓶有二十粒药丸,这一箱子够一万人服用了,嗯,这药暂时没发现有什么副作用,你自己观察下吧。”/p
病人在病舍里,但大夫却是走来走去,穿梭在各个病舍间,刚刚那一幕有其他大夫看到,不信这个邪。/p
但见杜丙仁父子,加上赵健民,还有一个亲眼目睹的年轻大夫,他们都很兴奋,直接把桶提进一个重病的病舍。/p
一进屋子,赵健民就吆喝开了,“来来来,喝药了,为了这场瘟疫特制的,喝了就能好了。”/p
高老大夫却发火了,中气十足的吼,“别在这里瞎捣乱,你们相信那个女人吹牛皮,我不信,屁的神药,不把病人吃坏了就不错了。”蒙面的布巾在他的叫骂声中一鼓一鼓的。/p
“高老大夫…。”/p
“我说杜老大夫,你也是老大夫了,有几十年的医术经验,怎么也信这乱七八糟的人,是不是老糊涂了,病人的生命交到我们手上,我们可不能儿戏啊!”高老大夫颇有痛心疾首的意味。/p
杜老大夫几次想插话,都没成功,他干脆拉着高老大夫,乐呵呵的出了屋子,一边走一边说,“来来来,你先帮那个病人把把脉再说,咱们以事实说话。”/p
赵健民已经舀了一碗药,端在手上,杜丙仁扫了一眼屋内,走到一个张着嘴巴,拼命喘气的病人面前,把他扶起来,赵健民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喂他喝。/p
屋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大夫,张了张嘴,始终还是没有阻止,这个屋里病人都病得很重,不折腾也熬不了多久了,就随他去吧。/p
年轻的大夫出去了,在门口驻足,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才抬起沉重的步伐离开。/p
屋里只剩下杜丙仁师徒,没人阻拦,他们给每一个病人都喝了药。/p
朱媛媛和海棠在病舍前,找了个小凳子坐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