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学林和裴若兰做马车去了朱家,但却被拦在了门外。/p
韩学林乍一看到老王头步履稳健,连被拒之门外都顾不得生气了,惊诧的看着老王头的腿。/p
“你…,我记得你是脚伤了,脚是跛的,现在怎么……?”/p
“嘿嘿。”老王头得意洋洋的笑了,抬起已经康复的腿拍了拍,“我的腿已经好了,能跑能跳,上山下海都没问题。”/p
老王头还故意在原地跳了两下。/p
“……”韩学林惊讶的说不出话来。/p
裴若兰很激动,连忙问道:“老王头,你的腿是怎么治好的?是不是朱氏杂货店里卖的药?是不是啊?”/p
“对,没错。”老王头傲气的说道,提起朱氏杂货店,他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p
“居然是真的?”裴若兰兴奋的对韩学林说道:“太好了,你的腿也能治好了。”/p
韩学林将信将疑,但站在面前的老王头却是真真实实的,他不得不信。/p
原来老态龙钟的老王头,现在腰杆挺直,腿脚有力,好像连白头发都没那么多了。/p
“走,我们进去找媛媛去。”裴若兰一马当先就要进门。/p
老王头却张开双手拦住了,板起脸,说道:“站住,没有主子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p
“嘿,给你的点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韩学林感觉尊严被冒犯,火气上来了,指着老王头说道:“你不要忘了,你在韩家呆了十几年了,我也是你的主子。”/p
“现在不是了。”/p
老王头不齿韩家人对朱媛媛的算计,和韩家划清界限时,他才会站在朱媛媛这边,没想到,朱媛媛会给他那么大的惊喜,朱媛媛对他有再造之恩,他自然是对她唯命是从。/p
老王头蔑视的眼神刺激到了韩学林和裴若兰,韩学林差点没被气死,裴若兰却有口难言,她知道自己一家人确实难为过朱媛媛,她无话可说。/p
正在僵持不下时,丁香来通传,朱媛媛让他们进去,老王头才让开路,让他们进门。/p
韩学林气呼呼的进门,看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腿,忍不住回头看看老王头。/p
老王头关上大门,又轻松的走进门房,双脚跟正常人一样,没有一点蹒跚,还很利索。/p
韩学林目光炯炯,露出一抹希冀。/p
以前没有希望,他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他一路拐着走到正堂这么点路程,他都嫌弃自己的跛脚。/p
裴若兰心里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早在朱氏杂货店开张那天,她知道店里有续骨药,她就想试试了,只是韩学林不相信,不想花冤枉钱才作罢。/p
正堂之上,朱媛媛端坐在上首,一脸端庄严肃,美丽的容颜更声从前。/p
五官还跟以前一样,但气质上却变化很大,有种出尘脱俗的感觉,恍若谪仙降世,令人生不出冒犯之心。/p
韩学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解,裴若兰看着朱媛媛却久久不能言语。/p
这个特别的女人曾经是她的儿媳,却被她赶走了,她每每想起都觉得对不起朱媛媛,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家,从寡妇到弃妇,从来没有给过她选择的余地,就这么被韩家毁了名节。/p
裴若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可能你不稀罕,但我还是要说,我们韩家欠你一句,对不起。”/p
朱媛媛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嘲讽的说道:“还有那个必要吗?”/p
朱媛媛这样的态度,韩学林想出言教训她的,可是想到自己的腿,他忍住了。/p
裴若兰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那就说正事吧。”/p
朱媛媛不发一言,看着裴若兰,等着她说话。/p
裴若兰正了正脸色,“陈妈妈的孙子被人抓了,要挟她来挖走你家的那株…兰花。”/p
差点就把妖花说出口了,还好裴若兰及时改口,又继续说道:“陈妈妈有找我商量,我是不同意她偷偷来挖的,我就说从家里挑一株差不多的,先把人赎回来再说,谁知道转头就出事了。”/p
“朱老板,你能不能解释一下,陈妈妈是怎么死的?”韩学林一副质问的语气。/p
朱媛媛脸眼角的余光都不给他,端起茶碗,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p
她身后的杜鹃上前半步,朗声说道:“陈妈妈来偷花被发现了,她逃跑的时候意外被锄头砸死了。”/p
“脊骨断成两截,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这么重的手,你敢说是意外?”/p
“怎么就不敢了,我还没问她话呢,谁派她来的?偷花做什么?”朱媛媛一脸嘲谑的笑容,看着韩学林,好像在说幕后指使陈妈妈就是他一样。/p
韩学林噎住了,老脸憋得通红,“我说不关我们的事,就是不关我们的是,我们没必要撒谎,现在陈妈妈死了,她孙子还在人家手里呢,哼。”/p
朱媛媛眉毛一挑,“那我说是意外,那就是意外,我也没必要撒谎,还没审问过呢,她怎么能死。”/p
韩学林又噎住了,他明白朱媛媛的意思,也知道她没说谎,换成是他也要留活口,好好审问一番。/p
裴若兰想问,陈妈妈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几乎是当场就断气了的,但陈妈妈做的事不光彩,以朱媛媛的武力值,一时不注意,下手重了也是有的。/p
但一株花,至于这么紧张,出手这么重吗?/p
裴若兰想了想,还是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问,“朱老板,你家那株花,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这花到底有什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