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吗?”朱媛媛讶异。/p
“我也不知道,他没说。”/p
朱媛媛收拾好自己,就在小客厅见了刘猛,刘猛一进来就下跪,还是很郑重的双膝下跪。/p
对这里的人动不动就下跪,朱媛媛实在是无语,“你,什么事好好说,先起来。”/p
刘猛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杆,神情肃穆,“我刘猛,有一个不情之请,小姐的急救术,我试过了,确实能救人。”/p
啊?朱媛媛目定口呆,这是什么操作,这边教,那边就去实践了?有这么着急的吗?最重要的是,他上哪里找断气的人来救?/p
“还是起来再说吧。”/p
刘猛站了起来,将事情娓娓道来,“我吃了午饭之后,就进城了,去了杜老大夫的医馆…。”/p
刘猛本想去请教杜老大夫,朱媛媛所教的心肺复苏术的有效性,不是他不相信朱媛媛,只是他很重视这急救术的作用,想得到肯定的答案。/p
杜老大夫医术好,收费合理,在平原县口碑很好,每天找他看病的人都很多,刘猛等了好久,还是以病人的身份排队,才能和杜老大夫说上话。/p
杜老大夫听了刘猛的话,祥和的眸子蓦然发亮,他和朱媛媛接触过,亲眼见识过朱媛媛拿出来的药,药效有多神。/p
江县令的公子溺水,断气了还被朱媛媛救活的事他也听说过,早就想知道当中的奥妙了,现在刘猛自动送上门,可正对了杜老大夫的胃口,他连病都不看了,拉着刘猛就去后堂慢慢详谈。/p
这时候刘猛反而犹豫了,他太冲动了,急救术是朱媛媛的独门秘法,没有经过朱媛媛的同意,这急救术是不能随便教人的。/p
刘猛的欲言又止,让杜老大夫着急了,“你倒是说话呀,这急救术是怎么做的?”/p
“我,我只是想问问,这急救术是否有效?”/p
“你都不说清楚,我怎么判断是否有效呢,不过,你们家二奶奶确实有点手段。”/p
“那个,没得到小姐的准许,我不能说。”/p
杜老大夫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能说?那你叫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p
刘猛讪讪的笑笑,“要不我回去问问再说。”/p
“那你来这干嘛来了?啊?”杜老大夫不满的瞪着刘猛,“耍我老人家吗?”/p
刘猛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只能尴尬的赔笑。/p
“师傅师傅。”/p
“鬼吼鬼叫的干什么?没看见我这有客人吗?”/p
杜老大夫的药徒赵健民惊慌失措的,看了看刘猛,急得抓耳挠腮的,刘猛知道急着找大夫的一定都是生命攸关的事,便知趣的想要告退,还没开口,杜老大夫就吼开了,“说话呀,什么事?”/p
“师傅,外面来了急症,是心疾。”/p
杜老大夫脸色一变,什么都不说就大步走出去了,刘猛想了想,也跟着出了大堂。/p
赵健民嘴皮子利索,在走到大堂时,已经基本说清楚了。/p
绸缎庄的莫老板的儿子赌钱,赌输了,欠了赌场一千两,赌场的人来追债,莫老板知道了,当场被气得心如绞痛,呼吸困难,家人眼见不对马上送到了医馆。/p
医馆的大堂里,一个身形略胖的人躺在屏风后面的床上,杜老大夫的儿子,杜丙仁捏着银针摇头叹息。/p
杜老大夫见杜丙仁不下针,便问道:“怎么了?”/p
“晚了,人刚刚断气了。”杜丙仁收起银针。/p
“啊?爹他…他…死了?”莫守信呆若木鸡,没想到他一时没经得起诱惑,去赌场玩了几天,不但输了钱,还气死了自己的爹,此时无声的流下了后悔的泪水。/p
杜老大夫一摸脉门,也摇头叹息,“把人抬回去吧。”/p
“那个,真的断气了?断气多久了?”刘猛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脸上是跃跃欲试的表情,眼里隐藏着一点小兴奋。/p
杜丙仁看了一眼刘猛,觉得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死人了他兴奋个什么劲啊,可是他老爹对这个人挺热情的,杜丙仁也不好说他什么,不满的扫了他一眼就走到屏风外。/p
杜老大夫见到刘猛,想起他来的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想着急救的可行性。/p
莫守信站在病床前默默流泪,然后趴在他父亲身上低声啜泣,嘴里喃喃细语,“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死啊,爹,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p
刘猛见没人搭理他,有点急,“怎么不说话呀?要是刚断气,也许还有救呢,反正我觉得还能挽救一下。”/p
“应该是刚刚才断气的,要不…就试试?”杜老大夫也急不及待想看传说中的急救术,就拍拍莫守信的肩膀,“先别哭,你爹可能还有救。”/p
莫守信茫然,脸上还挂着两行眼泪,“我爹他,他不是断气了吗?”看看杜老大夫那着急,又有点迫不及待的兴奋,突然脸色大变,愤怒的指着杜老大夫,骂道:“你,是不是我爹没死,你想敲诈更多的钱财,所以才说我爹死了,要救活他就要花大价钱是不是?”/p
杜老大夫被骂也不算冤枉,谁让他兴奋了,人家死了爹,你在那里兴奋,不抽你就算是敬老了。/p
但杜老大夫性格比较认真,丝毫不知道自己有错,他和刘猛面面相觑,想救人还被怀疑敲诈,两人即时沉下脸,杜老大夫想开口,却被莫守信抢先堵住了。/p
“我…。”/p
“好啊你,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