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话音一落,衙役领命离开,不一会便将八名身穿大理寺囚犯的犯人带到了大堂上。
盛田理惠子看了一眼跪在大堂上的八个证人差点没被当场给气死,因为这些人当中除了四个人是大唐的百姓之外还有三个是扶桑的武士,而这三个扶桑武士正是她的贴身武士。
在盛田理惠子的意识中这三个人应该要在任务失败的时候或者被活捉之后要自杀身亡才对,但没有想到现在活着,而且还跪在了自己面前想指证自己的罪名。
所以,看到这三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盛田理惠子就知道了已经没有翻案的机会了。
因为,既然三个该死是人都没有死,那说魏征等人的手段厉害,而同样也就证明了他们三人肯定已经经招供了自己所以的罪行。
盛田理惠子的眼神开始暗淡,她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
然而,震惊的不只是盛田理惠子一个人,高丽使者高寿延和李思齐两人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见过盛田理惠子身边的这三大高手,清楚这三人的实力和买对酷刑时沉默不语的毅力,同样更加清楚盛田理惠子安排他们三人做过什么事情,但现在这三人都活生生跪在了大堂上想指证她,那就说明李恪说的话一点都没错,魏征他们确实已经掌握了他们犯罪的证据。
那自己两人所作所为他们岂不都已经知晓了吗?
但是,在这种人当中最为震惊的人还是扶桑的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
作为扶桑国的臣子两人可是知道盛田理惠子身边这三个贴身武士的身份,他们是天皇的贴身武士,是天皇安排保护盛田理惠子的贴身武士,只听命于天皇和盛田理惠子两人。
而他们都是从出生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因此对皇室的忠心胜过了自己的生命。
现在,他们既然已经被魏征等人在作案现场活捉,他们要指证盛田理惠子,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绝对相信盛田理惠子肯定是参与了皇宫的下毒案。
“公主,你认为本官的证据够吗?”
魏征严厉的问道,“现在你该知道你究竟做过什么了吧?”
盛田理惠子不理睬魏征的话,他只是脸色铁青的看着离她不远的坐在座位上的李恪。
“两位正使,你们要不要看看公主身边这三名武士的供词呢?”
魏征开口询问道,“但是,本官认为对于他们三人的供词你们现在只能预览,预览完之后本官就向要跟你们一讨一个说法,至于供词中所叙述的事情本官认为还是不要公开的好,毕竟供词内容涉及到太多的人和敏感的问题,如果供词一旦被公开让大唐的百姓知道了里面的内容的话,可能会对扶桑国和大唐两国的邦交产生重大的影响。”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见到了扶桑公主身边的三名贴身武士就已经彻底的相信了魏征的话,现在魏征又说的这么谨慎,他们能不答应吗?
两人连说一切听魏秘书监的安排。
魏征见两人答应,便叫人将三张用日文写出的供词交给了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两人小心的接触供词看了很久方才看完,而看完供词的两人额头上出现了汗珠。
供词的内容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两人看完供词后第一个想到就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看这份供词呢?
因为,这份供词涉及到内容在大唐足以砍盛田理惠子十次的脑袋。
“公主殿下,这三个扶桑武士是你的贴身武士,本官想你会反驳他们供词中的内容,而你身边的这四个大唐百姓你肯定也不会很陌生吧!”
魏征继续说道,“你可是从他们手中购买过绳子、马车、布袋等作案用的工具,而这些工具你又用到了郎中圣德言的身上。
你现在还敢说本官对你谋杀圣德言的诬陷吗?
而且,圣德言他人还没有死,他本人也可以作证,你是在劝降他效果扶桑国未遂的情况下下令身边的武士将他投入到渭水中的。”
“传圣德言!”
魏征命令道。
魏征的话音一落,衙役便将圣德言押上了公堂。
圣德言看到盛田理惠子的时候愤怒的脸色发红,眼中就快要喷出火,可见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有多憎恨。
“魏秘书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圣德言恨恨瞪了盛田理惠子一眼对魏征哭诉道。
“圣德言,你放心本官一定会秉公处理,会还你一个公道!”
魏征说道,随即他将目光转向高丽使者高寿延和李思齐,厉声吼道,“高丽国高寿延和李思齐,到这个时候你们还不说出自己的罪行,难道还要死不认罪吗?”
“说――我说,请魏秘书监能够从宽处置!”
李思齐抢在高寿延的前开口说道,“下官坦白,还请魏秘书监让下官戴罪立功。”
“李思齐,你…”高寿延开口刚要训斥,就被魏征吼斥,随即下令让衙役掌嘴。
十几个嘴巴让高寿延嘴肿的就像两条香肠,根本就不能再说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魏征道,“李思齐,本官现在就答应你,只要你能如实说出自己所犯的罪行,本官会对你从宽处置的。”
果然,魏征的证据,魏征和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的对话,盛田理惠子的表情和魏征对高寿延的用刑等种种举动,李思齐终于在承受不了公堂气氛的压抑和一件件揭露出盛田理惠子罪行煎熬,开始认罪招供了自己罪行。
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