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出了都督府,到太原府的军营调集狼骑营,而在这个时候突利的使团正好也进了太原城。
)陈其急忙将阿史那云和阿姆两人带到了李恪的都督府。
阿史那云和阿姆确实有事要跟李恪商量,见陈其说汉王有事要召见两人,两人自然不敢怠慢。
两人来到都督府的书友,给李恪施礼,李恪让两人就坐,吩咐陈其守在书房的门外不许任何打扰,这才开口说道,“阿姆将军,现在你们已经知道大唐会出兵救援突利二汗,只是本王私人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但本王必须要问。”
“殿下请说!”
阿姆见李恪问的真慎重,便毫不犹豫回答道。
“本王想知道突利二汗能拿出多少匹战马?”
李恪几经犹豫还是开口说道,他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阿姆肯定会误会这是他出兵的理由,才会很慎重的想阿姆说他可以不回答。
确实,阿姆可能误会了李恪的意思,表现很严肃,对李恪的态度急剧下降。
但一旁的阿史那云却开口说道,“殿下,父汗能够提供战马也只有两万匹。”
“两万匹?”
李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颉利可汗的大军会出动多少兵马,他本人是否会亲自率军讨伐呢?”
李恪的话说道这里,阿姆开始理解了李恪的意思,他的眼睛中露出了炙热的光芒。
他突然为自己误解了李恪的意思而感到羞愧,便开口说道,“殿下,刚才的我阿姆误解了你的意思,请殿下赎罪。”
像阿姆这样的草原汉子,只要自己错了就肯定会当面认错,李恪欣赏的就是这点。
因此,他便说道,“阿姆将军不必多礼,是本王没有说清楚而已!”
随即,李恪又道,“哎!这件事情还是到了云州再说吧!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晚上我们一同出发去云州。”
“殿下!”
阿姆想说话被李恪阻止,“你不用多说,本王心里自有分寸!”
“是!”
阿姆不在言语,跟李恪施礼完毕离开了书房,书房中只剩下阿史那云和李恪两人。
“恩?”
李恪见阿史那云还在书房,不由的疑惑道,“你怎么不去休息啊?”
“殿下,没想到三年不见,你的变化还真大。”
阿史那云道,“现在的你真的就像我们草原上的雄鹰,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心里很高兴。”
“恩!”
李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史那云的话,只能沉默,片刻之后才回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晚上我们还要赶路,有话晚上再说。”
“我明白!”
阿史那云见李恪语气很严厉,不敢在继续待在书房,恭敬的退了出来。
对于李恪,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抱有着什么样的态度,只是不见是时候会想念他,见了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话好。
旁晚时分,李恪将自己的心腹召集到都督府的书房,其实,现在的太原府除了郭孝恪等一少部分人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外,其余人都是李恪的心腹,就像孙贰朗和李孟尝一样都已经归顺到了李恪身边。
因此,大都督府是书房里有并州军方将领,还有刺史府诸官。
“本王决定今晚出发,率领狼骑营先一步去云州了解情况。”
李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你们要各司其职,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云州城。”
“殿下,你只率领三千人马去云州,这样不妥吧!”
刺史狄知逊劝解道。
“同怀,你不要劝本王,本王心意已决,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跟突厥作战云州城会显得尤为重要,本王要是不能在并州大军到云州城之前了解整个突厥的兵力部署情况,那怎么配做一个合格的北伐主帅呢?”
李恪严厉的说道,“兵者,国之大事者也,死生之地,存亡之理,不可不察也!本王作为北伐的主帅,不但要对突厥开战的数十万并州军负责,还要对大唐负责。”
“可是!
”李言已经成了李恪的心腹,见李恪冒险,还要劝谏,就听李恪说道,“堂兄不用担心本王的安危,本王身边不但有三千狼骑营,还有两千鹰卫,再说了我已经将远在漠北的侯虎和孟山调到了云州,对于自身的安危不会有什么问题。”
狼骑营和鹰卫是李恪嫡系部队,是李恪精锐中的精锐,而鹰卫中的侯虎、孟山、朱童和王中长是李恪的狼牙,现在李恪身边集结了嫡系精锐,又调集了三大爱将,众人也不好再向李恪劝谏什么,只是隐约觉得李恪这次的出征目的不止北伐这么简单。
就以他目前调集的并州军的将领可以看出,将李孟尝和孙贰朗、苏定方和刘仁轨、再加上代州的张公谨和云州的杜君绰两人,而李恪还调集了整个并州各州府的军队,特意让郭孝恪整合之后送到云州城,这样的阵容和这样大的军事行动不可能只是为了救援突利这么简单。
但是,这样的猜测也只是郭孝恪和李言两人心里想想而已,不敢正面跟李恪询问,只能暗自揣测李恪真正的目的。
“好了,既然你们大家没什么意见,那现在就去准备吧!”
李恪说道,“陈其,你去让阿姆他们准备一下,待会用完晚饭我们准时出发。”
“诺!”
陈其领命。
然后,李恪便一个人开始察看书桌上的地图,开始筹划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