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华州,李恪一行人开始向同州而来,因为距离大唐出兵的时间也不远了,长安城的步兵开始已经向朔方而来。
所以,李恪命令马队加快速度,希望自己能早一步在薛仁贵出发前赶到同州。
虽然,他已经做过安排,让北府的将领都听庞孝泰的命令。
但他还是要亲自叮嘱一番才行,不能破坏了和李泰之间的合作关系,李恪很清楚,想要将李承乾赶下太子之位,就要看李泰,而他只能渔翁得利,他手握兵马大权,要真的将李承乾赶下太子之位,那就会被说成是兵谏,这是他绝对不能做的。
在去同州的路上,武瞾有一段路骑在马上,想跟李恪说话,只是她根本就不会骑马,这让武瞾很沮丧,她很向往跟自己的殿下哥哥骑马驰骋的场景。
最后没办法,而是李恪将武瞾放在自己的马上,这才让武瞾破涕为笑。
“殿下哥哥,当年华姑也是这样骑在你的马上进的长安城,那是华姑第一次来长安城!”
武瞾回忆似的的说道。
“华姑啊,那是你还小,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以后本王的小白马也驼不动你了!”
李恪笑着说道。
“殿下哥哥你好坏,你尽然说华姑胖,你……”武瞾气鼓鼓的反驳道。
“华姑——”“殿下哥哥——什么事?”
“华姑,你想过自己的今后吗?”
李恪开口问道。
“殿下哥哥,华姑想过,就在跟在殿下哥哥身边服侍你啊!”
武瞾开心的说道。
“傻丫头,本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李恪不知道该怎么说。
“殿下哥哥,当年在长安城的官道上遇见你,华姑骑在你的马上进了长安城,华姑就想过,今生必将服侍殿下哥哥,华姑吃了那么多苦,还能坚持下来的原因,就是想来到殿下哥哥身边!”
武瞾哭腔的说道,“殿下哥哥,你不会不要华姑了吧?”
“没有,只是被华姑的话感动了!”
李恪调侃的说道。
“殿下哥哥,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之态呢?”
武瞾好奇道,“华姑心里的殿下哥哥是驰骋疆场,受百姓敬仰的膜拜的人啊!”
李恪一惊,他从这句话中已经听出了武瞾对权力产生了一丝懵懂的感觉,李恪认为这可能就是她在广元受到堂兄虐待时产生的吧!“华姑,你真的想在本王身边服侍吗?”
李恪想了想,还是认真的问道。
“殿下哥哥,华姑就想待在殿下哥哥身边,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华姑的心就像这首诗一样!”
武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娇羞的脸上露出了坚定不移的神色。
“华姑,那本王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
李恪语气温柔的说道。
“好啊!”
武瞾开心的答应。
“恩,就今后就叫媚娘吧!”
李恪一本正经的说道。
“媚娘?
武媚娘?”
武瞾重复了一边,这才高兴道,“殿下哥哥,那华姑,不,那媚娘就做殿下哥哥一个人的武媚娘好不?”
“好啊!”
李恪淡淡一笑,答应道。
武媚娘欣喜不已,让李恪骑马奔驰,李恪催动战马,小白马四蹄腾空飞奔而起。
王中长等鹰卫见状,都催马紧紧的跟在了李恪的身后。
李恪一行的按照行军速度向同州而来,速度自然很快,四天的时间就到了同州城外。
就见同州城外的十里外锦旗招展,枪戟林立,显然是同州大都督,北平郡王突利和都督府长史杜君绰两人来迎接李恪了!远远地看见前方地平线上出现一道黑影,渐渐的黑影变成了黑甲骑兵,突利和杜君绰便知道这就是李恪,黑衣黑甲是李恪护卫的标志,以前在大唐,王公子弟不屑于自己的护卫身穿黑衣黑甲,现在是他们不敢让自己的护卫真身打扮。
“殿下——”杜君绰骑马迎上了李恪,在距离李恪一百步的时跳下战马,快速走到了李恪面前,施礼道。
“君绰,快起来,不用多礼!”
李恪急忙下马,扶起了杜君绰。
这是,突利一行人也到了李恪身边,下马给李恪施礼。
“参见大总管!”
突利向李恪施礼道,他口中称呼李恪为大总管,是按照李恪北府兵马大总管的官职,同是也在告诉李恪和众人,这里只有上下级的关系,没有翁婿之情。
“北平郡王不用多礼!”
李恪也清楚突利的意思,这便称呼突利为北王郡王,而没有称呼岳父。
随即,阿姆和扎德勒也上前向李恪施礼,两人本不在同州,但听说李恪要来同州,两人跟李恪一同作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李恪又是阿史那部的驸马,两人自然就放下了手中的军务来到了同州。
李恪也向众人介绍了李治和自己的儿子李仁、李毅及其武媚娘。
众人又是一阵寒暄,这才继续向通州而来。
同州以前只是一个地方名称,没有城堡,在大唐打败突厥,分封突利为同州大都督后,大唐为了能够统治同州附近以及到阴山的草原,便在同州建立了一座城堡,便于屯兵和囤积粮草辎重。
而突利北平郡王府和同州大都督也放在了同州城。
城中现在有五千的突厥骑兵,有五千的大唐步兵,杜君绰和突利各令五千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