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看着眼前走来的男人，毛忠海一脸的惊慌。
上次东海国际新城的事，就是这个男人逼的杨市长亲自来审讯室见他。
而让毛忠海更惊慌的是，林凡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的身后还跟着林诗雅、陈锋等一群警察，此刻都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很显然没有想到要钓的大鱼会是毛忠海这个市局的警察副局长。
“那就要多亏这位吕先生了。”
林凡目光看向毛忠海说道，他也没想到南哥警察里的眼线会是毛忠海。
“什么意思？”
毛忠海看了一眼林凡，又，眼中露出茫然之色，显然不太理解林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林凡却是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突然看向脸色苍白如纸，正跌坐在地上的南哥，眼中没有丝毫同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