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邪族药堂里的三长老,那也是修炼了数百年的高手,早就出离了一重天了,迈入了第二重的境界。虽然二重的实力在九重天界中也算不得多强。但对付几个来到九族联盟学院七年不到的第一重蝼蚁,却是绰绰有余了!
这一次,看这该死的君赖邪还不死透!
皇甫儒兴的出手快的根本就看不清,而他的力量更有着君赖邪他们根本就没有触及过的强悍。不仅仅是君赖邪,染夜魅、霍玉、寒莫白、寒贞雪四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压势定住了,根本就动不了。他们这些距离战斗诚远的人都感觉到了如此恐怖的压力,更别说直面着皇甫儒兴的君赖邪了。
就在一瞬间,那看似轻巧无比、实则杀机重重的一招,就要逼到君赖邪的面门。
那绝强力量所带起的飓风,更是吹得君赖邪的头发不住的飞扬、一脸娇嫩的肌肤也出现了凹凸不平。
近了,更近了。
只要一瞬,这邪族的皇甫儒兴就能取君赖邪的性命。
这一刻,炎黄阵营的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而邪族的一干学员们却巴不得君赖邪死的快点、再快点。
唯有刚刚赶来的君莫邪,一双冷酷的蓝眸波澜不惊,那薄凉的唇角也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的神色淡漠,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
“你就是那个得到神龙鼎的家伙吧?来的可是正好哪!”
而面对这一切重压的君赖邪,却在那皇甫儒兴逼到跟前之时,勾起红唇,傲然的笑了。那笑容绚烂宛若夏花绽放,无法形容的璀璨和绝美。
而她那双黑眸里的神采,更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和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沉静。皇甫儒兴哪里会理会君赖邪的胡言乱语,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了结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然而,他却诡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身体竟然连半寸都挪不动了。
什么?!
为何、会如此?
不!这,这不可能的!
心中大惊,俊脸更是猛地变了色。这个时候,他再看着君赖邪那镇定自若、有恃无恐的自信神情,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你以为,神龙鼎这种级别的至宝,是说让就让的?你们未免太天真了。就算是我主动的让给你们邪族,你们也不配拥有它!”
君赖邪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距离皇甫儒兴猛然变色的脸庞不过数寸,但君赖邪所说的每个字、每个音,宛若一个炼狱诅咒般,重重的打在了皇甫儒兴那骄傲自负的心上。
不!不!
他已经能够猜到君赖邪说这些话的含义了,可是他不能相信,更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
他为了这神龙鼎曾经是何等的努力?当这神龙鼎终于在万千个仙药师中选中了他,他是何等的骄傲惬意?
而现在,君赖邪所说的话,就宛若炼狱而来的惊醒,硬生生的将他从那个一步登天的美梦中拉了出来。他怎么能去接受,又哪有勇气去接受?
“不!别说了,我不要听,你说的都是假的,是在骗我的,神龙鼎是我的,是我的!”
皇甫儒兴已经癫狂,看着神情残忍无比的君赖邪,他的实力分明比她强出了一大截。但不知道为何心中却生出了一种丝毫不是对方对手的恐惧感。他不住的摇头,情绪被刺激的无比激动,就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太过激动而爆起来了。
他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到了,自己以血液为纽带所契约的神龙鼎,正在一点点的反噬着自己的力量。甚至于轻而易举的就困住了他的身体,这根本就不是主仆契约的关系……和他心中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哪有主仆契约的宝贝,竟然能够无视九重天的天地规则,反噬其主的?
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打从一开始,神龙鼎就没有被他契约成功。可偏偏,神龙鼎却的的确确是有主之物,否则当日不可能九族这么多高手,都没有瞧出丝毫的破绽。
“哼……我君赖邪,才是这神龙鼎的主人。你,不过是这宝鼎自己找的一张挡箭牌罢了。”
可君赖邪并没有停止她娇嫩小嘴里的残忍之言,她依旧在笑,笑的那般美。口中的话却宛若最残酷的刺,将皇甫儒兴的骄傲打击的连个渣滓都不剩。
“我叫你别说了你听不到吗?君赖邪,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就真的不怕邪族来找你麻烦吗?”
听到这残忍却真实的事实被君赖邪硬生生的摆在面前,皇甫儒兴终于暴怒至极的吼出声来。心中对君赖邪的憎恶更是上升到了一个顶点。
可当他触及到了君赖邪那完全冰冷的眼神,心中的理智却又回来了两分。要知道现在,自己被神龙鼎反噬,再想轻松搞定局面已经不可能的。但因为深受刺激和内心的狂怒,让皇甫儒兴依旧梗着脖子,脱口而出的威胁道。
“我不欺人,刚刚死的就我君赖邪了。皇甫儒兴,怎么到了此刻你反倒开始天真了呢?神龙鼎,废了他!”
面对皇甫儒兴的威胁,君赖邪岂会放在眼里。一双纯粹的黑眸冰冷无情的令人心颤,褪下平日的慵懒外衣,此刻的她依旧在微笑着。
听了君赖邪的话,原本隐匿在皇甫儒兴体内的神龙鼎猛地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但见,一个高三尺左右、精致繁复的宝鼎飞速的旋转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王者霸气和凌厉光芒更是让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