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家……”
张渝扶着墙,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穿越后遗症晕眩,还是因为仿佛经受过一场爆炸的家而晕眩……
更可怕的是托尼无花和黑子居然安然的坐在沙发上下跳棋!
“托尼·斯塔克!”张渝饱含怒气的喊了托尼一声,“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噢张你回来了,”托尼转头看他,无辜的道:“no,这里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是谁!这儿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破坏力!”张渝气急败坏的进来,心想着妈的只要王大妈不是聋子,这会儿别说打电话给他妈了,都该报警了!
托尼耸肩,“还真有,新来的。”
“谁!!”张渝挽起袖子,面目狰狞,“看老子不宰了他!”
“在这里。”黑子弯腰捧起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四五岁的孝,一头乱蓬蓬的爆炸头,身上穿着奶牛连体衣,戴着两个牛角,正酣然入睡。
“………………蓝波?”张渝脸绿了,这不是《家庭教师》里面那个爱哭爱吃爱玩手榴弹的许么!难怪他家像被炸过一样……感情还真被炸了啊!
而睡醒的蓝波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张渝扭曲的面孔,“妖怪!!”
然后猛然跃起,以一个普通五岁许不应该有的弹跳力,从箱子里蹦起来,一脚踹在张渝脸上!嘴里还叽里呱啦念着:“哇哈哈哈哈哈去死吧蓝波大人才不怕你!”
托尼眼疾手快,一把抄住蓝波的牛尾巴,把他倒拎着吊在空中。
“放开!快放开蓝波大人!呜哇哇哇哇!”蓝波在空中折腾了几下没能挣开,就哇哩哇啦的鬼哭狼嚎起来了。
“就这么拎好,我马上回来。”张渝面色阴沉的对托尼说,然后转身往楼下王大妈家跑了。
刚敲开她家门,王大妈就一顿数落,“我刚要上去找你呢q天更大了啊,你小子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我这回非打电话给妈不可!”
“哎呀,不好意思,我家高压锅爆了,晚饭都没着落了。”
“哎哟……”王大妈顿时面露不忍,“你们这些年轻酗子啊,妈不在身边也没女朋友,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锅都爆了,干脆你上我家来吃吧,带上你那几个朋友。”
“没事没事,我带他们下馆子去,我是来您家借狗链的。”张渝忙道。
王大妈不解的道:“你没养狗吧,要狗链干嘛?”王大妈家以前倒是养了条狼狗,后来老死了,但是狗链还留着做念想。
张渝:“朋友寄养了条小奶牛在我这儿,我拿链子拴一下。”
“奶牛?奶牛需要用狗链拴么……”王大妈虽然疑惑,但还是转头把狗链找出来给他了。
张渝拿着链子回去,板着脸把皮圈套在蓝波肩、腰上,再一锁,另一头就系在自己手上,“许,我告诉你,你再敢闹,就把你煮了做炖牛肉吃!这链子,什么时候你乖了什么时候解开!”
蓝波愣了三秒钟,“要、忍、耐……蓝波大人忍不住啦!”
……再次大哭起来。
张渝面不改色的指挥黑子,“给他弄点吃的来。”
蓝波抽噎着接过黑子递给自己的猪肉脯后,就停止了哭泣,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颠三倒四的骂张渝……
托尼比划着道:“这个……你们中国有关于虐待儿童的法律吗?”
张渝:“我现在解开他然后你给解释为什么他在这里好不好……”
托尼:“我解释过了,他理解不了,拜托,他这么小,都填不满那个箱子……”
张渝:“嗯,所以结果就是咱们一起被炸飞。”
托尼:“…………”
张渝抚摸着自己满是焦痕的沙发,“有时间不如关心一下我的房子怎么办……”
托尼:“我觉得是这样的,房间里都完好无损,不如以后我都只在卧室活动?你觉得怎么样?”张渝:“……不怎么样。”
托尼摊摊手,“那能帮你的只有装修公司和魔法了。”
他话音刚落,那扇被撞过两次的已经是靠在门框上而已的门又伴随着一声巨响破开,第三个破门而厅中央……
众人:“……”
“喔?”蓝波眨了眨他葡萄绿的眼睛,蹦到那人胸口,揪着他一大把及腰的银白色胡子咯咯笑道:“啊他的胡子好长!”然后用力一扯!
“嗳!嗳嗳!”原本晕着的老人家一下子疼醒过来,抱着自己的胡子脸皱成一团。
“回来!”张渝一扯链子,把蓝波拉回来,抱在怀里摁住手脚,然后伸手去拉那个胡子一大把的老头。
老头借着他手的力站了起来,拍拍长袍上的灰,扶了扶那副半月形的眼镜,脸上带了点困惑,但还是对张渝伸出手,“阿不思·邓布利多,谢谢你年轻人,拯救了我的胡子,请问这是哪里?”
邓布利多?
没错这眼镜这花哨的巫师袍……太明显了。
张渝没想到第二把钥匙竟然在他手里,而且这么快就被触发了。
他也伸出手握住邓布利多的,“邓校长,欢迎欢迎,这里是我家,我姓张,张渝。”
邓布利多环视了一下这个很显然是麻瓜世界的(破损)房子,“我希望这些不是我造成的,喔……看来你认识我,还知道我是一位校长,可是原谅我,你应该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吧?”
张渝一笑,“别担心,这些都是这个许炸的。另外,虽然很想,但是在我十岁那年没能收到通知书,事实上,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