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此时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了,哪还会再浪费时间?直接横抱起古月儿,朝旁边她的香榻走去。
古月儿娇躯卷缩在一起,害怕的紧,又有一种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兴奋与刺激,此时种种情绪将她的心情弄的极为复杂。
易寒不是初哥了,手法还算娴熟,转眼之间,便将古月儿的法袍xiè_yī剔除,一具绝美如同凝脂般的女性娇躯,露在了易寒的眼中。
易寒不由有些呆滞。
古月儿双手抱着易寒的腰,躺在床上,她有些害羞的拉开旁边的被褥遮盖春光,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迷篱的望着易寒,小嘴轻语:“夫君...疼我..”
这话犹如惊天霹雳,震醒易寒。
还有什么话,比这个更催情吗?
易寒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褥,便翻了进去。
“唔...”感受着火热的硬物进入自己的躯体内,古月儿小手紧紧抓着两旁的床单,银牙轻咬,脸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到底是第二次,还是有些不习惯,易寒也算得上是个怜香惜玉之辈,动作倒也没有太过狂野。
床下的法阵被他们躯体内动荡肆虐的气劲被直接催动起来,整张香榻泛出阵阵光泽。
外头的风光配合着里头的风光,只能说风光无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