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梅香两人闻言一僵,脸上有些挂不住,顿感尴尬,刚刚才收了卫锦云的钱财,如今就被自家主子指着骂狗,她俩不是两亲姐妹么?怎么关系这么僵?瞧了眼恍若未闻,一脸淡笑的卫锦云,尴尬的抹了把脸,“回主子,这里没有狗,是锦云郡主来看你了。”
“什么?是妹妹来了,你们两个蠢奴才,也不知道要叫醒本郡主,让妹妹等了很久了吧,”卫青莲仿佛此刻才看见卫锦云,赶紧起身无比亲昵的握住她的手,恼嗔道:“刚刚姐姐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狗不停的在我耳边乱吠,饶得我心烦意乱的想亲手宰了它,以至于醒来也没分清是真是假便开口骂了几句,还望妹妹心胸开阔莫要怪罪姐姐才是。”
卫锦云摇了摇头,湿湿润润的汗渍粘着她的手背实在不舒服,微微蹙眉,伸手拂了拂拉着她的手,见那手握的更紧,也就强忍着挥开的冲动由着她拉着,淡淡一笑,“说来也巧,我来之前也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似狼似狗的畜生跑到我家乱咬。”
“哦?是吗?”卫青莲闻言抽回了手,冷眼淡淡一笑,目光阴冷的看着她。
“两位郡主不愧是亲姐妹,做梦都能做到一起,真是心有灵犀啊。”松香谄媚的站在一旁,赶紧上前奉承着。
“亲姐妹么?呵呵,姑姑,你猜我将那畜生怎么了?”卫锦云笑眯眯的看了眼松香,眸光淡淡的落在卫青莲身上,擦了擦粘在手背上湿湿润润的汗渍。
“哦?您将它怎么了?莫不是驱赶跑了?”见卫锦云接了她的话,松香心里一阵激动,又凑上前两步,站在两人身旁,一脸献媚的逢迎着,脸上表现出无比的情趣盎然。
“驱赶?”卫锦云甜甜一笑,摇了摇头,看着卫青莲说道:“我将它捉住,像种花儿一样活活埋在土里,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又亲手在它脑袋上轻轻开了一道口,用水银从口子里灌了进去,那畜生一边吼叫一边挣扎,我眼见着水银慢慢没了进去,就想着一会儿能用那身皮毛做些什么好呢。果然,不一会儿就见那畜生弃了一身皮毛,血淋淋的从坑里跳了出来,啧啧,那一身皮毛干净利索,不带一丁点血肉,我用它做了两件御寒的手套,刚巧合适。”
梅香忍着心底的寒气,灿灿的开口,“这不是慎行司里剥皮抽筋里的剥皮么?”
“梅香姑姑不愧是宫里的老人,连慎行司里的刑罚都知道,”卫锦云淡淡扫过面色麻木的几人,目光依旧停在卫青莲身上,
“后来我将它剥皮抽筋后,又好奇这畜生的心肝儿是不是黑的,于是又将它挣扎的身子往砧板上一摁,别看它血淋淋的,力气还不小,剥了皮依旧活蹦乱跳,我费了好大劲才将它四肢钉在砧板上,又从它肚脐处割开一条口,用钝刀子慢慢往上拉,直到看见内脏为止。
期间的动作不能快,快了容易划伤内脏,割开的肉也不整齐;但也不能太慢,慢了就容易没破开它它便死了。当我破开那畜生的肚子时,那畜生还在挣扎呢,血水一股股从肚子里涌了出来,我用酒水往里面一冲洗,那畜生还叽里呱啦的嚎叫着,待我看清时也是一惊,没想到那畜生的内脏竟然是红的,还长得特别好看,于是我便用它的狼心狗肺做了一道菜,说来也巧,那菜名儿就叫狼心狗肺呢。”
“……”瞬间,寂静了。
“那盘子狼心狗肺还没让人尝过,我便醒了,真是可惜,若有机会……”卫锦云顿了顿,砸吧了一下嘴,随后淡淡一笑,声音甜腻,“两位姑姑,你说是吧。”
“呵呵,锦云郡主说笑了,平日里哪能有狼心狗肺这东西。”梅香、松香闻言相视一眼,心底的忐忑只有让她们自己知道,想了想皇后娘娘吩咐的差事,又回味着卫锦云的话,终是忍不住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难办啊!
紫兰、知书低下头笑了笑,秀果然还是改不了吓人的毛病,以前秋侧妃在时招进府的那些下人哪一个没被秀吓过,大多数都被吓走了,留下的要么提醒吊胆的做着噩梦,要么便是战战兢兢的成不了事儿。
“妹妹真会开玩笑,梦终究是梦,就算说得跟真的一样终究那也是假的,”卫青莲铁青着一张小脸,挤出一丝笑来,努力想让自己笑得云淡风轻点,却不知,那笑还不如不笑来得好。
“瞧你这张脸难看的,你这是便秘了么?”卫锦云凑到她面前,伸手狠狠的抹了把她的脸,邪笑地轻嗤了声,“用跟香蕉通通你的后挺花,很适合你的,憋着难受就赶紧试试!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便秘的。”
卫锦云说的一脸正经,煞有其事的让卫青莲的快要信以为真。
噗嗤,紫兰低着头笑出了声。
“卫锦云,你……”卫青莲顿时恼羞成怒,刚刚被卫锦云抹了一把的地方正火辣辣的疼,心中的怒火也一个劲的蹭蹭直往上窜,瞬间涨满心口,使得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见院子里其他打扫的丫头婆子也看向这边,抖着肩膀低低的笑了起来,卫青莲狠狠瞪着两只眼睛,怒目一扫,紫兰、知书笑得更加毫不掩饰,顿时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终是忍不住指着卫锦云骂了出来:“你这个喧人,看本郡主怎么收拾你,松香、梅香将她给本郡主抓起来……”
啪,突然的掌掴声将卫青莲的怒吼戛然而止。
卫青莲捂着火辣辣疼得左脸,一丝血色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