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是他妈！”闻慧掷地有声。
要不是顾夫人提前给她透露过陆家的事情，顾瓷差点就信她了。
顾瓷眼皮一抬，声音微嘲，“你生养过他一天吗？”
她的话，让闻慧有一瞬间感到了心虚，不过很快就被她给压了下去，“我养不养他是我的事情。”
“反倒是你，一个生了个野种的女人，凭什么让我儿子给你养儿子？”
顾瓷面容上的情绪收敛。
闻慧看她变了颜色，便认为她是心虚了，更加咄咄逼人起来，“好歹你也是一个名门望族家的上流小姐，不止一点礼数也就算了，还做出那么下作的事情，我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把你养大的！”
“我如何长大，我爸妈如何养我，和你有什么关系？”顾瓷的声音泛冷，漂亮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