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正阳门宽大而又厚重,历经了无数的风风雨雨之后,依然坚挺着,从太祖皇帝到现在已经历尽了四十年,前朝吴顺弟修建而成,后经个贷皇帝的加宽加厚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正阳门下的伍德校尉正在而后一群兵丁闲扯,午后的阳光渐渐开始暖了起来,昏昏沉沉的睡意一阵阵袭来,如果不是在皇宫里当差,恐怕要和各地的哨所一样,现在已经找了没人的地方呼呼大睡。
人人都想在皇宫当差,其实在这里远没有边缘地带自由,晋绥城遍地都是官,处处都要小心处事,这样一来自然是比在边关当差辛苦些。
正当这些人抖擞着精神看着城门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有两匹马一路朝着这边狂奔而来。
这些兵丁一看这阵势自然是连忙摆好手中的长刀把手在城门口,阻止马背上人的进入。
随着一阵阵的嘶鸣声,骑在马背上的人紧紧的拉住缰绳,待马匹安静后方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来人朝着伍德校尉说道:“快快打开城门。”
伍德校尉看了来人一眼收起手中的大刀说道:“你是谁?你难道不知道这城门是不能随意闯进去的吗?”
来人心中焦急哪里还有工夫和他一般废话,不等伍德校尉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在伍德校尉的眼前一亮,然后不等伍德校尉看清楚便又重新收回到了怀中。
此时的伍德校尉看到令牌后哪里还敢怠慢,连忙转过身子招呼地下的人赶紧打开城门,他自己则低头哈腰的对着亮令牌的人是好一阵鞠躬。
那人也不理他,跳上马背又继续朝前面赶路去了。
有个兵丁望着这绝尘而去的马匹,满脸疑惑的问伍德校尉道:“这来人是谁啊,怎么竟然有这么大的阵势。”
伍德校尉苦涩的笑了笑说道:“这是王爷府里的人,现在别说是我们这些小兵小虾的得罪不起。就连当今的圣上在看到王爷的时候还要说尽好话呢,你以后机灵着点,这在晋绥城当差可比不了别的地方,你以后说话可要小心着点,不然的等你掉脑袋的时候你都不清楚是怎么掉的呢?”
伍德校尉的这番话自然是唬的那兵丁是一阵手忙脚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伍德校尉见这兵丁被自己吓得也够呛了,这才收起严肃的神情说道:“好在人家也没说什么,这次就算了,只是下次若是再遇见这样的事情你可要小心点了。”
兵丁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记下了。”
还没等着兵丁好好的把伍德校尉刚才说的那番话好好的消化一下的时候。又是两匹马飞奔而至。
兵丁远远的一听又是马蹄声响,还不等伍德校尉吩咐他就率先把城门打开了。
正当章季轩和江涛骑着马匹赶到城门口的时候见城门敞开,章季轩不由得心中一喜。今日倒是奇了,往日里他每次要过城门的时候若是不好好的解释一番,然后指明自己的身份这些看守城门的人是不会也不肯这么利索的给自己开城门的。
今日倒是好,还没等自己走近,就已经把城门打开了。看来这换了身份就是不一样,好歹他现在也是大齐的苏州史,这样的身份自然是别人想巴结都巴结不来的肥差,只是这样好的事情陛下又如何会这般轻易的答应自己呢。
章季轩边想这个问题边快马加鞭的朝着皇宫走去。
兵丁见章季轩和江涛很是顺利的过了城门长舒了一口气,他见章季轩和江涛他们走远方把城门关上。
站在一旁的伍德校尉此刻却是黑着一张脸紧紧的盯着一脸得意的兵丁。
兵丁见伍德侍卫盯着自己看,心里难免有些发毛。说话也变得底气不足,他犹犹豫豫的说道:“您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我放出去的那两个人欠了您银子不成?”
伍德校尉就爱你兵丁说出这样的话,气的恨不得七窍流血而死。他愤怒的说道:“你娘的知道个屁,你把我刚才教给你的那些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你问都不问一句就把人放进去,万一你放进去的那些人是坏人会对陛下不利,我看你到时候能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伍德校尉的这番话让兵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就不懂了怎么一会不让问话就放他进去。而有的又要问话呢,这绕来绕去的实在是让人晕的慌。兵丁想到这里一脸的灰败色,若是真的有一天他因为这件事与别人有了争执或者被砍头的话那岂不是太吃亏了。
兵丁小声的嘀咕道:“早知道在晋绥城当差竟然是这幅样子,那倒不如我还去边关来的实在些。”
伍德校尉见兵丁生气,自己也心烦意乱的说道:“若是当初你觉得在边关待着好我不跟你争执,可是现在呢难道你就没有发现,现在在晋绥城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你此刻去边关的话只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兵丁垂头丧气的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伍德校尉在旁边一直劝说也无济于事。
翌日一早,秋锦瑟收拾好装扮便早早的起床去前厅向秋蕴海和卢淑珍请安。
卢淑珍望着气色略微有些好转的秋锦瑟说道:“看着你前些日子一副精神不好的样子,我还一直在想着让厨房里给你多熬制一些安神汤呢,今日一看你的气色倒是比往日好了许多呢,你今日想吃些什么,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做来。”
秋锦瑟说道:“大娘您就别忙活了,前些日子可能是猛的一下子换床睡有些睡不惯罢了,现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