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娟听到那人喊她,朝着息墨啊啊啊的“说”了几句,便跑远了。
随后息墨打听了才得知意娟在来浣衣局不到两日因发热,救治的不及时,便把嗓子给烧哑了。
息墨看着意娟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塞在腰间装着碎银子的缎袋子,叹了口气。
息墨知道这事一定是老夫人做的无疑,摸钱袋子的手也只好无奈的放了下来,随后便再也没踏进浣衣局一次,她知道虽然老夫人表面上是一副慈爱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是如此的狠毒,她暗道,既便是老夫人日日吃斋念佛在菩萨面前祷告也掩盖不了她那杀人不眨眼的嘴脸。
这一个晃神,息墨的步子不免慢了下来,二少奶奶早已在她的眼前消失不知跑到了何处。
息墨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望着长满树木的后山,是一阵叹息。
锦瑟拿着收在手里的手绢,眼睛干涩的难受,她觉得心里好像被棉花塞满了整个胸腔,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心里虽然难受的紧,但是脚步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样子。
锦瑟一路跑来,早已经是香汗淋漓,她顾不得眼前纵横交错的树枝,拨开那些树枝一路向前,脚下的道路实在是不好走,有好几次她都想停下来喘口气,可是她的脑海里始终有个声音响起“来,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