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欺负我欺负惯了,怎么着也该我找回来了吧,看北齐安排,今日的寿宴一直到晚上,咱们晚上去照个面儿然后就回京陵可好?”
女子嫣红的唇瓣上如同抹了最艳丽的口脂,诱人的一张一翕看得夏侯懿有些发愣,不过她点了自己的穴动弹不能着实有些磨人,身上烧的紧……
“夫人说什么都是好的,昨儿夜里夫人那么乖巧的模样,不想今日就小猫变老虎了,不过为夫欢喜的紧!”夏侯懿懒洋洋的睨着她,除了嘴以外他那儿都动不了了,只能呈口舌之快了。
南宫墨雪被他说得面色一红,索性直接翻身下去游到远处去了,长长的墨发披散在肩背上,衬得肌肤赛雪泛着莹白的光泽,在氤氲水雾里转过身来。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因为你昨夜的qín_shòu表现,我今日十分困倦,这会儿你就躺在那儿休息会儿吧,我沐浴完了给你解穴。”
说着她竟然就开始自顾自的沐浴起来,全然不理会眼睛喷火的夏侯懿,也不管他穴道解开之后会怎样,门外的莲蕊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两耳不闻房内事。
北齐皇宫里买通了各种关系通过各种关系挤到了大皇寿宴上来的贵女们,一个个引颈长盼等待着东辰第一美人洛王世子的到来,却从早上巳时开始一直等到了下午申时,眼瞅着这天儿也该黑了却仍旧不见良人出现,准备了一身才艺表演的贵女们个个长吁短叹将好端端的下午茶闹得让人难以下咽。
前皇后因着太子被废一事牵连被北齐大皇削去了皇后的头衔,如今只有现太子养母江家贵妃一家独大,后宫三千眷宠却抵不过江家势大,而大皇也十分满意现太子,太子几乎半监国了。
长公主字下午开始便有些魂不守舍的坐在江贵妃身旁傻笑不止,让那些个担心被宫主看上领回公主府里做了没名分的小宠的贵女们都松了一口气,听说前些日子宫主在汝阳城和汝阳王强名妓玲珑,最后这个红颜薄命的女子却死于一场意外大火之中,当真是生不逢时!
申时一到,后宫喝了一下午茶困到死的贵女们打着哈欠跟在宫妃郡主身后进了宴请百官及家眷的正殿,各人都按照次序就位,唯独那客座最高位上的东辰使者的位子是空着的,免不得又是一阵伤春悲秋。
北齐大皇的目光在哪空着的位子上绕了绕,脸上沉了下来,东辰这俩个使者当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竟然敢到他的人就离开了!
“东辰使者到——”
门外层层通报声从正殿的黑玉阶下传来,冗长而悠远的呼喊声竟然让慢殿女子翘首以盼,只是一瞬间这死气沉沉的大殿内立即又活了过来,如同仲夏六月月百花绽放那般绚丽多姿。
有女子忙着整理衣冠,却不经意地将胸前的衣襟拉得更低了几分,一片雪白呼之欲出;有女子忙着端正坐姿,却无意间摆出了最为引人注意的姿势,参见女儿街门前女子;有女子忙着左顾右盼,却不小心将自己手上的酒水洒在旁边的姐妹身上,一片鸡飞狗跳……
大殿之外黑色玉阶之尽头,出现两名绯红正冠衣装的男女,比起早上宫门外那惊鸿一瞥,如今这两人更难多了几分烟火气息,却越发的美得惊人,美得让人窒息了。
忙碌着收拾自己还不忘收拾姐妹的北齐贵女们纷纷愣在了当场,落在胸前一斤的手撕拉将衣襟撕坏了,姿势妩媚的女子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偷偷倒酒在别人裙裾的手一个不小心连酒壶都翻到了,胭脂口脂簪子发钗都纷纷出现在了身边女子的身上,当真是口水与泪水齐飞,胭脂与茶点共舞!
“东辰使者总算是到了,好大的架子!”
坐在上首第二位的江贵妃不阴不阳的说道,在她看来这东辰使者摆明了就是不给北齐面子,不过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竟然也敢堕我泱泱北齐国威?
“东辰使者洛出尘、清灵见过北齐大皇,祝大皇福寿与天齐,万寿无疆!”
一对璧人在黑玉台阶下盈盈失礼,礼数周全,男女皆没得天怒人怨,北齐大皇微微虚扶了一下,两人便走向安排好的位子,在汝阳王身旁坐了下来。
半晌过后,知道他们做定了才反应过来的北齐贵女们也都附和江贵妃的话,开始指责起来。
“就是,一定是这个假公主摆架子,洛王世子品阶不如她不得不晚来了!”
“贵妃娘娘说得对,洛王世子何许人也,若不是东辰的陛下指婚,哪儿轮得到她嫁给世子?”
“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公主,听说她手段狠辣、蛇蝎心肠,怎么配得上洛王世子?”
……
南宫墨雪只是垂眉敛目,径自端起面前的茶喝了起来,看向下面的北齐贵女的眼神都是极为讽刺的,以前她不知道为何轩辕瑾这么没脑子,如今看来生子啊这样的环境下,她能有那样的智力实属聪慧过人了!
“都给本世子闭嘴!聒噪的跟池塘里的鸭子一样!谁要是在敢说清灵半句,本世子就将她当成鸭子烤了。”夏侯懿睨着下首那些出语越发猖狂的女子吼道,果然他一出声便没人再开口,并非是因为她们害怕他,而是不想让洛王世子留下差的印象罢了。
汝阳王颇为不悦的瞥了一眼江贵妃,笑道:“贵妃娘娘的话好没道理,今日明明是长公主将染料泼了清灵公主一身,还得清灵公主不得不会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