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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姑娘,您喝口水吧。睍莼璩伤”
“no!”
“贝姑娘,您赶紧换上这件衣服吧。”
“no!”
“贝姑娘,您要的肉。”
“呃……不……”
……
豪华得能够媲美总统套房的房间之内,几个急得团团转的丫鬟围着我咋咋呼呼地叫着。
我撸起衣袖,头发随意地一甩,只穿着一件单衣,光着脚丫子架在桌子上。
“你们都别废话了!我誓死不穿凶手的送来的衣服,凶手送来的粮食,凶手送来的水!除非我死!要不你们谁也别想说服我!”
我xxoo你个混蛋洛镜玄,你当我是什么东西呀?你豢养的小宠物么?可以利用的时候就给我两巴掌,现在东窗事发了你倒是会做好人,直接给我俩红包以为就完事了吗?
那个叫蔷薇的盛气凌人女子用那种看白眼狼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我怀疑如果我再这么no下去,她有可能会抓狂地一只手掐着我的咽喉,一只手端着那些汤汤水水朝我的鼻子里面灌进去,而且还极有可能会一边灌一边大叫,“我叫你不喝汤!我叫你不喝水!我叫你不换衣服!”
“贝可冉,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宫主大人可没有空闲陪你来胡闹。”
“喂喂喂!他搞不清楚谁是受害者是不是呀?我中了毒知道不知道!”我任凭衣服就那么半敞着,嘴巴撅得可以挂上几两猪肉。
“中了毒又如何?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们宫主大人下的毒?”蔷薇声色俱厉地瞪着我。
呀,跟我比瞪眼睛呀!看我不瞪死你!
“属下叩见宫主大人。”
稀里哗啦,一片跪倒声。
蔷薇这不镇定的小丫头一听见这声音,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小脸埋得低低的,动都不敢动。
门口那位身形挺拔凌厉,一身玄衣寒冽如冰,一张口便使室内温度下降至南极冰川,“滚。”
“是。”一句废话也不敢用,无论是捧着茶杯的还是锦盒的,统统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只有我,神清气爽地剥着我的手指甲,把某人当成是空气。
“吃东西。”
“不!”
有力的手一把拎起我的衣襟,使我脱离地面,喘不过气来,对上那双金色面具下的幽蓝眼眸,我依旧不慌不忙地说,“不!”
“你在耍性子。”
“嗯哼~!我已是将死之人,想不吃就不吃x你p事!怎么?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你利用的吗?”
颈上的力道渐渐加重,那双深邃的眸由于凝结起阴鸷的锐光,变得摄人魂魄,“蠢女人,你找死。”
“你下的毒!你这个没品男!你下的劳什子咕咚毛什么的菠萝蜜!不就是为了要我死嘛!现在又来假好心!”
“蠢女人!”
“我靠!你是鹦鹉呀!就只会这一句!”
“蠢女人。”鹦鹉再度发声。
我奋力挣扎,只不过面具男的力道太大,任凭我怎么踢来踢去,也没有挣脱他的桎梏,反而弄开了那半敞的衣襟,便宜了某个冰山男。
“喂!你眼睛往什么地方瞄呢?!闭上o紧给我闭上!不闭上我跟你死磕了啊!”
“蠢女人。”鹦鹉三度发声,不过,这一次倒是松开了我那脆弱的脖子。
“哐当——”我那可怜的身子骨,摔在硬邦邦的木头桌子上,差点没给摔成肉酱。
没品的面具男仍是凝视着我,“不是我干的。”
“嘎?什么?”我掏了掏耳朵,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他。
“……蠢女人!”他愤然地丢下这么三个字,冷冽地转身离开。
唔,那家伙刚才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说下毒的事情不是他干的?!切,果然是当我白痴呢!谁见过偷了东西的人还满大街嚷嚷他是贼的呀!不心虚你解释个p!
不过……这种拽脾气的人跟我解释这么多干嘛?!